暄几句,刘舆忽然问道:“公举,听说你昨日朝会上殿,朝服衣领上写了王尚书女儿的闺名,闹得满殿风雨,可是真的?”毛腾苦着脸道:“唉,一时失察,这才闹了误会。”
“公举啊,女人可都是祸水。你难道不知道鲁公他一心想要娶了王家大小姐吗?鲁公为能娶大小姐,可谓是绞尽心智,用尽手段让本来要迎娶王大小姐为妃的太退而求其次娶了二小姐。公举虽然无心,可是弄不好就开罪了鲁公啊。”刘舆淡淡地道。
毛腾道:“我远在西北,哪里能和王大小姐有什么纠缠。鲁公他睿智豁达,应该会明白的。”毛腾还以为刘舆是贾谧的人,只好这样说道。
“呵呵。[~]”刘舆一笑,斟了酒递给毛腾道“你来洛阳数日,也都不见去拜访鲁公,却偏偏去拜见了赵王。【新】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毛腾不禁一震,连忙道:“鲁公身为外戚,我不去拜访是为了避免御史说他结交牧守。而赵王,虽是藩王,却实为毛某恩主,故无有嫌疑。”刘舆“哦”地一声,又自饮一盅,似笑非笑地道:“公举,难道你看不出来朝廷真正掌权的可是贾家,而不是赵王这样的老藩王啊。
是鲁公提携你进入宿卫,才得以施展抱负,难道就没有一丝的主仆之情?”毛腾看到刘舆话中有话,只好平缓地说道:“若说主仆,毛某认可的主人是奉高县侯,可他老人家早已过逝。鲁公既然是国戚,毛某当初于他也是对朝廷的效忠,认同的也只是天,别无它意。
而赵王呢,毛某的确做过赵国的中尉,身份已然有了藩臣的履历,所以才有了主仆的情分。”赵王目前虽然蛰伏,毕竟是贾党的终结者。虽然毛腾并不会真的把赵王作为主人看待,可是在身份上,毛腾一直是有意把自己说成赵王的人。而且,
以赵王目前和贾党的密切关系,也不会让贾党起了疑心。
“可要是赵王欲图保太登基,而跟贾氏翻脸呢?公举是不是会帮着赵王呢?”刘舆咄咄逼人地问道。
“呵呵,毛某是外臣,只管抵御胡虏。天的家事,毛某可没有参与的资格吧。”毛腾笑道。
“好好!”屏风里忽然传出一阵拍掌声来,紧接着赵王和孙秀便走了出来。毛腾顿时矢吃一惊,刘舆阴测测地一笑,对赵王说道:“老殿下,难道公举之心还用得着由在下来测量吗?”
毛腾正要起身,赵王上前一把便扯住了毛腾道:“公举,孤多次试探于你,果然是奉高侯培养的人,忠肝义胆自是没错,不须多礼了。
今日你来也是正好,贾党以寒门之身祸乱朝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