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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赵王扶回行馆,熬了汤药。毛腾这才揉着心口呼着气离开,战场上虽然生死一线可毕竟无所畏惧,今日这一次故意捣鬼,却让毛腾忐忑十分心脏跳个不行。索性还是运气好,王衍在外面装的跟神仙大贤一样,结果在家里这样惧内。这一吵两吵,再加上赵王的幸灾乐祸般的胡搅蛮缠,王景风的事只怕多半成功了。毛腾长长地出了口气,这就想着回去找到两个随从,明日朝会一毕,再去刘舆家中探望一下就该打算回安定的事情了。
回到行馆住处,行馆的侍从才来通报道:“君侯,河南郡派人送来消息。”
毛腾有些纳闷地翻开来信一看,顿时吃了一惊,那两个随从竟然在赌场参与聚众斗殴被抓进了大牢。毛腾顿时暗道:“莫非是有人要整我?”可毕竟两人是自己手下,如何能就此放任他们蹲大牢?只好趁着天色未晚,这才又骑马急匆匆跑去了河南郡的郡府。
郡府内只有个当值的佐吏,说河南尹不再无法放人,毛腾装腔作势一再威胁,那佐吏只得下跪道:“君侯,河南尹为人极为严厉,倘若在下私自放人,只怕会掉了脑袋啊。”毛腾问道:“河南尹何人?”
“王敦王处仲啊。”那佐吏连忙道。
毛腾皱起眉头来,本来历史上王敦起家还没这么快,可没料到在楚王乱时他趁机代替殿中将军捉了楚王,这才封为河南尹。此人便是王衍的族弟,性格暴戾,虎视豺行,也是东晋建立后的第一个军阀权臣。毛腾暗感不妙,只是威逼那佐吏带自己去牢里看望了那两个随从,两个随从痛哭流涕连连磕头说了事情的经过。毛腾听得头疼,骂道:“我向来严禁军中赌博,你二人手痒跑到洛阳天子脚下给我丢脸,回去定要严惩。暂且在这里呆着,我明日再领你们出去。”
高个随从指着隔壁牢房的一个胡人犯人道:“府君,那个胡人兄弟体格魁梧,人又义气豪爽,府君不如明日把他也带走吧。”
矮个随从隔着牢笼搡了那胡人一把,说道:“还不给府君磕头,带你当军爷去。”
那胡人懵地就起了来,朝着毛腾重重地磕了个头,毛腾看他面相虽然凶恶却带着一丝憨厚,额头两条肉角直插入脑顶。蜷曲的髭须一直连着鬓角,倒也很是威武,于是问道:“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那胡人磕头就道:“大官爷爷,我叫匐勒。是上党武乡人,祖上是西域石国的康居人,晋人都叫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