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走了。”
辛冉这才爬起了身,说道:“日后还要多蒙孙先生提携。”
孙秀一笑,低声说道:“你一个州府散吏,怎么有这些珠宝?以你的性子,可不像是拿家中私产的人呢。”
辛冉挠挠头发,笑道:“孙先生,你我这般交情我也不隐瞒。如今的关中,是胡人越多的郡国越能搜刮到财物。地方豪强我们惹不起,可是那些胡人流民,最容易搜刮了。卑职曾在扶风做过督邮,如今的积蓄也都是那时候攒的。不过卑职可没有直接搜刮百姓,这些都是扶风各处的县令县尉送给我的。”
孙秀一怔,不禁夸道:“辛先生真会来事,督邮都能收入这么多?”
辛冉不好意思地笑道:“唉,也没什么收入,不过取之于民,用之于您罢了。”
孙秀听罢,大笑道:“有辛先生这话,以后我会多在殿下身旁美言的。”
辛冉大喜,又给孙秀磕了几个头。
夏侯骏被司马伦一顿斥责之后,没想到解系也抱怨他拥兵自重不肯为国效力。夏侯骏真有种有苦难言的感觉,只好增兵五千并催促夏侯奭和卢播搭桥过河早日驱逐羌人。
增加了五千兵力后,夏侯奭和卢播就已经有了一万二千人。如果还在郑国渠这个小小的运河边止足不前也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在当天就开始伐木搭桥,北岸的羌兵不时地进行骚扰。夏侯奭远远看到北岸的羌人弓箭手,不禁笑道:“卢先生,羌人如果不骚扰我们搭建浮桥倒还惹人忧虑,可看他们如今的疯狂劲,只怕是害怕我们过河了。”卢播亦道:“我要是羌人,就一箭不发等天兵渡河,半渡而击可是我们最害怕的结果。”
“那个新任的新平太守毛腾,差人说他已经带人到了郑国渠北岸,还要我们通知他渡河的日期以便配合我们,卢先生你怎么看?”夏侯奭道。
卢播不屑地道:“赵王的人怎么靠得住。我们勿要理会他,一万两千人,对付一两万的乌合之众,还用的着要他来帮忙?”
夏侯奭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要是真到了北岸。如今胡人先要对付他才是,可是连个踪影都没有。这毛腾以前也是关西的军士,如今投了赵王,倒也学了一身的胡吹大气,真是可惜!”
夏侯奭与卢播下令抢搭浮桥后,让盾手先行防备弓箭,钩攘手紧随,已经做好了预防羌人大规模突袭的准备。
“听说羌人最擅长混战,那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下被钩攘格住武器只能挨刀的后果吧,哈哈。”夏侯奭大笑道。
安西军的盾手在浮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