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不是叫韩屯吗?”
毛腾压住了怒气,平静地回道:“回游都尉的话,在下是平虏护军帐下主簿,是武官。而韩主簿是西平郡的主簿,是文官。我们虽同是主簿,可职权不同。而且,韩主簿已经在雾山之战中殉国了。”
游楷傲慢地道:“哦,既然如此。叫你们西平军士的指挥官来见我。”
毛腾回道:“在下跟马都尉,就是西平军的指挥官。”
游楷心想:“不过是军中一介主簿,芝麻大的小军吏,对我拜也不拜,真是无礼之极。”鼻子轻哼一声,才掉头对马咸说道:“原来是马老君侯之子,老君侯如今正在返回西平途中,此时恐怕已经到了金城。游某率军在这里伏击胡贼,正是老君侯和金城太守韩府君的授意。”
马咸没好气地回道:“你不是没听说过马某的大名嘛,又何必那家父的名字来唬我。”
游楷笑道:“小都尉莫要说笑了,游某对小人物自然是没听说过。可对曾以三千兵卒大破树机能十万大军的奉高县侯,以及年少英雄,将门虎子,坚守危城击退若罗拔能的西平小都尉,那自然是如雷贯耳,怎么会没有听说过呢?”
游楷对身为官二代的马咸,却是十分客气,毛腾顿时心生鄙视。马咸却呵呵一笑,说道:“游都尉客气了,这次马某能坚守孤城,实赖了毛主簿之力,不然恐怕西平早已被胡人肆虐了。”
“小都尉真是谦逊,果然有乃父之风。老君侯恐怕已至游某所在金城郡,不知小都尉可否随我来敝处共同迎接老君侯?”游楷一摊手,却是却马咸发出了邀请。
马咸正在犹豫,毛腾说道:“我们是西平人,怎好去金城候迎?虽然西平太守严府君已经战死殉国,可我们仍然有我们的计划打算,所以请游都尉不要越俎代庖,免得叫老君侯看了不高兴。”
游楷顿时就黑了脸,这时候一个军吏跑上前来,半跪说道:“游都尉,小人带部下翻遍了河边尸首,不见若罗拔能,恐怕是被西平人拿走了!”
西平的军士们听到,纷纷怒道:“你们倒反咬一口,若罗拔能是我们毛主簿射伤的,我们找了半天也不见他的尸首,定是你们拿去了!”
两边军士这就纷纷起来,怒目相向,剑拔弩张。游楷摆手示意部下不要冲动,这才对马咸说道:“实不相瞒,游某此行正是为若罗拔能尸首而来,还望小都尉见谅。友军若是得了若罗拔能贼首,还望能借游某一用。”
毛腾冷冷一笑,说道:“我们西平人从不打诳语,如果我们得到了若罗拔能的尸首,又怎会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