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不及了。奶公你也知道,严府君出征雾山,可是把城里的精锐都带光了的,这城里已经没多少兵力了。”
老门子听他这么一说,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说道:“那……那……小兄弟,我问你打问个事,你可得好生回答啊。”
“奶公尽管问,小人有问必答。”
老门子搓搓手,咬耳朵问道:“现在带着细软逃走,还来得及吗?”
毛腾心内一阵大笑,可是面上却装作一副关切的样子,很是沉痛地摇了摇头。
老门子急道:“那该如何是好啊,小老儿的命不值钱。可是严府君的小公子还有小姐,要是被鲜卑人抓去,可如何是好啊。”
毛腾心内不禁暗笑:你自己想逃,却还拿什么公子小姐来压我。可是他面上还是一副严肃表情,轻声说道:“奶公啊,不瞒你说。现在城里唯一有战力的部队,就是朱默的牙门军了。可是我跟小都尉都位卑望浅,根本打发不动他呀。”
老门子一愣,说道:“我不是听杨平说,朱军爷他带着牙门军防守北门了吗?”
杨平,那不是杨功曹吗,毛腾心中一凛。射死严舒的那一夜,毛腾看到城楼便一个黑影飞快地走过,依稀就是杨平。听说他本来在北门,恐怕和朱默早就认识。自己射死严舒的事,恐怕也是这个家伙告诉着老门子的。
老门子看到毛腾杀人般的脸色,不禁有些诧异。毛腾也顿时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赶紧回过神来,说道:“奶公你也知道,北门外是湟水啊,那里根本就不需要太多兵力布防。而西门和南门外是是一片沃野,那才是布防的关键啊,我跟小都尉与朱司马商议换防,可是朱司马怎么都不答应。这可真难为死我了。”
“哎呀,这老贼!他定是想保存自己的实力,根本不把我们城里的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啊。”老门子咬牙切齿。
毛腾看他入彀,赶紧催问道:“我想请教奶公,严府君在出征的时候,是怎么请动朱默这老家伙的?”
老门子一扁嘴,竖起了指头说道:“你问对人了,这事我再清楚不过了。这事,还得从杨功曹说起。”
老门子娓娓道来,原来杨平此人生性好色。到了这边远苦寒的西平城,也不改本色。他在西平城最大的妓馆“香满楼”里,花大钱包了头牌姑娘听月一宿,结果当晚就被一群不知来路的壮汉一顿狠揍。为啥,杨平再三打听,才晓得这听月姑娘原来是朱默的姘头!杨平只能认栽。可是深谙为官之道的严舒却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即就给听月送上几份小礼物,并请她多次给朱默说严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