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们留在暗处,做朝廷的杀手?西钥驰一家、一名御医、两名禁卫军侍医官和一名禁卫军分队领带……尧王已经为此,已经杀了很多无辜的人,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甚至不惜牺牲他的亲信?
“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
“那臣呢?”
修鱼寿笑笑,“除了孤,你在所有人眼里,都跟死人无异。”
薄奚辰浑身一颤,“这什么意思?”
“辰将军心里除了孤,还有别人么?”
薄奚辰一愣,继而仰天大笑,“哈哈,原来这流言,您也听着了。”
修鱼寿摇摇头,“以往,朝中盛传孤同子桑傅的断袖之谊,就算有司徒燕,也阻不了这是非,直至孤发难于他。你也是年近四十的人了,赶紧找个好人家的姑娘成亲,别为北尧误了一生。”
薄奚辰不笑了,看着修鱼寿一字一顿,“臣此生,有陛下足矣!”
“孤说的不是这种……”
薄奚辰很快接下去,“臣当然明白,陛下心里又岂止臣一人。”
“薄奚辰!”
“臣知道,此事臣不该问。可臣实在想知道,这么多人的牺牲到底为了谁!”
修鱼寿半笑不笑道,“北宫修回来后,你们似乎再未有过争执。”
薄奚辰明白了,北宫修在外暗查多年,定已知晓其中缘由。
他当下告辞,去了都尉府,可都尉府里却没有北宫修的影子。这么晚了,他能去哪儿?
在回王府的路上,薄奚辰冷不丁被一个醉汉撞到,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北宫修。
薄奚辰不由诧异地扶住他,四下里看了一眼,“你怎么醉成这样,府里的下人呢?”
北宫修打了一个酒嗝,闭着眼吼道,“**谁啊?”
薄奚辰二话不说,拖着他回了王府。
一通冷水泼到北宫修身上,他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
看着满身的狼狈,他顿时火冒三丈,“他妈的,薄奚辰!这么长时间不惹老子,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薄奚辰懒得跟他斗嘴,正色道,“我有事要问你。”
“你以为你谁啊,还把老子抓到这儿来!不就欠你五十两银票么,哥哥现在就给你!从今以后,咱们两不相欠!你管你的禁军,哥整哥的地方军,井水不犯河水,别再来烦老子!”
北宫修掏出一沓湿答答的银票砸在薄奚辰身上,扭头就走。
薄奚辰顿觉不对,一把扳住他肩膀,“出什么事儿了?”
“你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