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洛兰秦玉此刻已经把找尧王的初衷忘得一干二净,单是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哦,小果子穿着天蟒卫的盔甲。你砸他身上跟砸地上没区别,孤就顺手了。”
“孤脸上有东西么?”
容成硕强忍着笑,低喝道,“秦玉,陛下问你话呢!”
乌洛兰秦玉忽地醒过神,只觉面颊滚烫,舌头打卷。
“我……我……”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方才抱着尧王的情形,能在弓书殿外不穿盔甲乱晃悠的除了他就没别人,自己没想到就算了,还在他身上乱摸一气!那可是皇上啊,她怎么能……
“你脸怎么这么红?”
“身体有恙该去太医院,来弓书殿做什么?”
乌洛兰秦玉脸烫得都要蒸出水汽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道,“臣罪该万死!”
“到底什么事儿!”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她狠狠闭上双眼,把刚才的事胡乱解释了一通。
容成硕半张着嘴,旋即大笑出声,乌洛兰秦玉更是连头都不敢抬了。
她忽地感到眼前一暗,跟着手臂一痛,整个人被一股蛮力猛地从地上扯了起来,重新回到了刚才那个怀抱里。
她大气不敢出,愣愣地瞪着尧王半笑不笑的脸,“陛下……”
“这点事,也值得咱们祁王纠结这么久?”
“我……”
乌洛兰秦玉想挣开他,又不敢用力,就这么别扭的蜷在他怀里。
“好了,扯平了。”
她被松开了,却没有感到轻松,心里反而有种莫名的失落。盯着如墙般挡在她面前的男人,她居然想能停留在他怀里多待一会儿。
“你是为了多摩铭和明仲来的吧?”
乌洛兰秦玉一个激灵,猛地拍下脑门,都这个时候了,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听到男人一声轻笑,自己的脑袋被他似是宠溺拍了拍。
“放心吧,孤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同仇敌忾。”
乌洛兰秦玉身子轻微地颤抖,一个模糊音符夺口而出。
“爹……”
“什么?”
乌洛兰秦玉一怔,旋即咧开了嘴跪伏在地,“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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