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修鱼寿依旧不为所动。
司徒燕心中一窒,“为什么不回答?心虚了么?就因为他们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所以就要有去无回不是么?”
“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么,还要孤说什么?”修鱼寿笑着站起身,扶着屈候义手臂走下台阶,在司徒燕面前站定,“孤给你三个选择,一、留下朝议;二、随天蟒卫离开;三、拿剑杀了孤。”
众臣大惊,就听修鱼寿对天蟒卫道,“给她把剑,不用拦着。”
“陛下!”
屈候义一声惊呼,修鱼寿便已卸了他佩剑扔给司徒燕,他想都没想就挡在了修鱼寿面前。
“你让开。”修鱼寿眼睛虽被蒙上,也能感到面前站了人。
“护驾!”屈候义似没听见,一声喝令,天蟒卫诸将拔剑直指司徒燕。
修鱼寿二话不说,扣住屈候义肩甲,手上猛一用力将他扳倒在地。
“陛下!”屈候义不明白尧王到底想做什么。
“别以为孤眼睛瞎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修鱼寿一声冷哼,“因为北宫洵的关系,就算是天蟒卫也已心生芥蒂。既不信任,便不需以身相护。”
屈候义僵愣当场,但闻司徒燕一声喝,当下拔剑直刺修鱼寿。
“燕儿!”
子桑傅一个闪身,挡下剑锋。与此同时,归芗人一把拽开修鱼寿,死死护住了他。
看着满剑血渍,司徒燕惶恐松手,子桑傅的身体随着剑锋一齐落地。
“王爷!”茹彺秋见状,急上前查看伤势,剑伤入腹,鲜血直涌,“都愣着干什么!传御医!”
“为什么......”司徒燕无措出声,她听到修鱼寿问了同一句话。
子桑傅强忍伤痛不断张合的双唇,轻轻吐出几个字,随即昏倒在茹彺秋怀里。
“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御医奉召疾步入殿,见这气氛皆惶恐伏地,爬至修鱼寿身边,“陛下,您伤在哪儿了?”
“医好冀亲王。”
短短五个字,御医惶然回神,手忙脚乱的将子桑傅抬离大殿。
“陛下,臣去帮忙,先行告退。”未及修鱼寿应允,茹彺秋简单行了礼,看了司徒燕一眼叹口气急急离去。
“闹够了么?”修鱼寿任由归芗人抱着,身体纹丝不动,“闹够了,就回家去待着。”
看着司徒燕一步一挪的出了殿,归芗人才松开手,轻声道,“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修鱼寿却什么也没说,转过身,“继续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