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旁若无人,沾墨游文。
伯牙鼓琴,志在高山,巍巍兮若泰山,志在流水,洋洋兮若江河。
高山流水琴三弄,明月清风酒一樽。醉后曲肱林下卧,此生荣辱不须论。
“将军,他写的是什么意思?”
修鱼寿笑笑,一把夺下那人手笔,沾了墨,龙飞鹤舞跃然纸上。
寂寥荒馆闭闲门,苔径阴阴屐少痕。白发颠狂尘梦断,青毡泠落客心存。
“公子可是此意?”
那人愕然抬头,盯着修鱼寿半响,笑叹道,“难得,难得!将军一介武夫,竟能通此诗意。”
“公子有心,为何不向冀王自荐?”
此言一出,围观人群爆出一片哄笑。
一老者摇头笑道,“一看你们就是从外地来的,这位公子正是观璞新上任的郡王,冀王爷。”
有人接道,“冀王爷每日此时,便会来此以诗会友。有真材实料的,便会被聘到府上,拜以官职。”
冀王笑笑,“这位将军,看你衣着,想必是在军中身居要职,不知何故来此?”
“面如傅粉一表才,体若细柳不胜娇,冀王子桑傅,真是名不虚传。”
子桑傅闻言一愣,“将军认识修鱼非?”转而将铁骑营众将仔细打量一番,脸上一惊,“你们莫非是承王的人?”
围观百姓闻言目光纷纷聚拢,议论四起。
“精骑队?”
“对啊,刚才还真没注意,这身盔甲不就是精骑队的骑兵盔甲么?”
“我在骞人郡见过,精骑队可威风了!”
修鱼寿见势,不禁笑道,“冀王多虑,我等路过此地,无意叨扰,告辞。”
子桑傅大惑,“你们不是为了前日被绑女子之事来的?”
修鱼寿猛地站住,“你知道是何人所为?”
申章锦愣道,“被绑女子......将军?”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诸位移步府上详谈。”
跟着子桑傅进了王府,申章锦迫不及待道,“什么被绑女子,到底怎么回事?”
修鱼寿低喝道,“不得无礼,听冀王说。”
子桑傅待众人坐定,命人端上茶水。
“这事都过几个月了,一直无人问及,本王还以为不了了之了。”子桑傅说着摇头道,“不过事关女子清誉,承王怕是刻意隐瞒了。”
“将军,这女子是......”
“申章锦留下,你们都到外面去等着。”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