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魏勇木然道:“我也没有想过争天下会让你我兄弟兵戎相见!我收梁王的好处为其所用时,根本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只是从梁王那里拿好处,并不曾做过什么事。
这一次,你带了我们南下,一开始不知所图,我也没有和梁王联系,直到在房陵出事,被关进监狱,我才知道你的目的。自从我投靠了梁王,就是梁王这条线上的人了,我总不能看着他倒了。
那时,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跟梁王联系,是冒险利用军驿把消息送上京的,幸好军驿听说是梁王府的信柬,倒也没人为难。之后,在返程时,我才接到梁王的命令,得到了与其他人联络的方式。”
杨帆黯然道:“一步踏错,终为贼!”
魏勇的脸颊抽搐了几下,有些激动起来:“贼?谁是贼?成了是王侯,败了才是贼。”
杨帆摇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魏勇冷笑:“你怎知道你的道就是对的?黄旭昶是旅帅,比我职阶高,还不是被魏王收买了?”
杨帆沉默片刻,缓缓说道:“黄旅帅么,他不是内奸!”
魏勇的身子猛地一震,骇然瞪大眼睛,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杨帆的声音提高了些,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我说,黄旭昶,不是内奸!”
魏勇又跟见了鬼似的,死死地瞪着杨帆。
杨帆道:“在叶县的山上,我和你们说的几乎都是真的,包括我暗中监视黄旅帅。只有一件事是假的,就是我发现黄旅帅是内奸的事。你隐藏的很好,真的很好,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下饵,也没能把你钓出来。
可是身边跟着一个内奸,我们没办法完成任务。所以引蛇出洞计划失败后,我就和黄旅帅商量,布了一个局,我已经查到住在馆驿里的那个人是梁王的人,呵呵,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地方官现在大多都是墙头草,左右观望,摇摆不定。
哪一方面他们都不敢做绝了,所以哪一方面他们都想留条后路。总之,我是知道梁王已经派了人住在馆驿里,他住在那儿干吗?当然是等那个内奸,所以,我让黄旅帅冒充另一位王爷魏王武承嗣的内线!”
魏勇冷笑道:“你还真敢冒险,就不怕我们两面对质,发现破绽么?”
杨帆挑了挑眉,反问道:“梁王和魏王很要好么?他们是一对尔虞我诈的敌人还是情投意合的兄弟?”
魏勇顿时语塞。
杨帆又道:“内卫的那些丫头太沉不住气,自从知道有内奸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