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到了要死关头,她总能幸运活着留下来。
然而,白行的鬼眼还在,即使之后再有波澜,她也再不会畏惧,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她就陪他一起走下去。
安夜手在桌下摸到白行的手臂,掌心相贴,五指交握。
她朝白行看一眼,被他眼底的温柔烫到,一时间也相视一笑。
等到晚间,送走了白楠等人。
原本小周还叫嚣着不肯走,被白行斜扫两眼,直接让白楠扛着人下楼了。
白行带安夜上阳台,他们如同往常一样喝酒,看看月亮。
临到深夜,偶有鸦叫。三两电线杆,夜色略显迷离。
才没喝几杯,一直千杯不醉的白行竟然在今晚醉倒了。
安夜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已经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但她还真的没有照顾醉倒男友的经验,更别提是人高马大的白行了。
没把他从阳台上推下去都算好的了。
安夜看着他,忽的手足无措。
是不是该打电话让小周来搭把手?
安夜掏出手机,想要按下拨打键。
就在此时,白行突然睁开眼,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打电话喊小周来背你下去。”安夜低声说。
白行拧拧眉心,幽蓝的眸子有一丝涣散,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他开口,声音低哑,细碎的不成调子:“别打。”
白行强撑着站了起来,走路还是有些踉踉跄跄的。
安夜急忙过去扶着他,仍由他将头抵在了自己的肩窝处,哪一处的肌肤在白行炙热的鼻息下撩起细碎的小颗粒,将毛孔一个个突出,像是针扎一般,让她浑身犹如触电。
虽然他将身体都压在了安夜的身上,但是还有一丝意识,不敢全心全意依赖着安夜。
就这样走了近十五分钟,安夜才将人带到屋内,锁好门。
她将白行扶到了自己的床上,又替他脱了外衣,将他整个人塞到被窝里。她抽手时手背一下子撞到了坚硬的皮带上,想了想这样会不会膈着不好睡觉?随之,安夜厚着脸皮将其解开。
她正打算缓缓抽出皮带,却对上了白行晦涩不清的一双眸子,他定定的看着安夜,忽的喉头滚动,似有些渴。
安夜问:“要喝水吗?”
白行点头,他的眼神仍旧定定的落在安夜身上,不去分毫。
这样的目光让安夜如芒在背,不敢动弹。现在的白行就像是一只瞄准了猎物的野豹子,随时都有可能发动攻击,眼底是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