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邪恶而可怕的气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方正大师最后的表情无喜无悲，当生命走向终结，曾经的一切，已没有了太多意义。

两处剑伤，一处在右臂，鲜血洒在冲虚道长长剑之上。一处在身后左肩，被令狐冲的长剑刺破。

双臂几乎同时失去战斗力的东方不败一边喘息，一边紧紧的盯着令狐冲三人。

似东方不败这等高手，临死之前，犹如猛虎发疯，就算伤势再重，再拉上一个人垫背，却是没有丝毫问题。是以，三人在等，等到东方不败首先支撑不住。

然而就在此时，原本似乎已经平静下来的局面却忽然被一阵骚乱打破。正道联军后方的阵营之中，一阵阵惨叫和尸体倒地的声音不断传来，随后，无数雪狼的中间，一个手持长剑的高大身影缓缓出现。

“三师弟！”“这个孽徒！”

没有给三人更多的反应机会，杨烟寒毫不犹豫的长剑一挺，朝着冲虚道长一剑刺去。

作为命运之子，在他的使命没有彻底完成之前，杨烟寒并不想直接与其对上。即使今日杨烟寒已经起了杀心，却依旧不准备先对付令狐冲。

冲虚老道的太极剑作为当世最顶级的剑法，特别是当世最顶级的防御剑法，即使想要攻破对方，也绝非一时半刻可以完成。

然而，除了杨烟寒之外，两头巨型雪狼已经一左一右将冲虚道长围在中间。同时，二十余头雪狼已经将岳不群和令狐冲二人团团围住。

见得杨烟寒，东方不败登时将自己那似乎已经无可眷恋的脸色换为一张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欣喜的表情。

“是你吗？”东方不败喃喃的开口问道。

“等我一会儿！”杨烟寒给力东方不败一个安心的眼神和答复，随后长剑一抖，便同两头巨型雪狼一齐向着冲虚逼去。

此时冲虚道长缓缓将长剑挥洒开来，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散布周身，同时开口淡淡的说道:“杨少侠果然非同凡人，冲虚今日领教少侠高招。”

话虽如此，但从杨烟寒一路毫无阻碍的走到这里来看，山下的左冷禅一行和诸多联军此时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再加上当日杨烟寒强行激发恶魔血脉带来的深刻影响，冲虚道长此时甚至在心中已经打起了决死一战的念头。

高手对决，或许很快，或许很慢，取决的，是二者有没有一颗慷慨赴死的心。

杨烟寒有这样一颗心吗？很显然，现在的他，还没有。然而，死的并不是杨烟寒，而是冲虚。

小楼一夜听春雨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