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起来,仿佛不是他在与人对招,反似自己在一招一式演练剑法一般。
此人便是岳不群门下的大弟子,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幼时父母双亡,被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收为首徒。
如今跟他对剑的却是华山门下三师弟杨烟寒。与他相比,他的对手,同样二十余岁的杨烟寒,就显得狼狈万分了。
虽然身形看起来比令狐冲壮硕许多,但是在令狐冲华丽的剑招下,杨烟寒莫说抵挡了,甚至连一招完整的招式也施展不出来。只能依仗对这套剑法的熟悉,艰难地,一剑一剑拆解着挥舞在自己身前身后无数的剑影。
杨烟寒与令狐冲斗过二十余招,已经接连遇险,要不是令狐冲有意相让,恐怕杨烟寒早已经血贱当场了。即便如此,又斗过三招,令狐冲一记白虹贯日,轻巧的一挑。杨烟寒回剑不及,手中长剑登时被令狐冲绞飞。
那杨烟寒此时一个抱拳,对着令狐冲开口说道:“多谢大师兄指点,大师兄剑法精妙,小弟自愧不如!”
令狐冲此时尚未开口,但只听得一旁的岳不群一声冷哼,随后开口对着杨烟寒训斥道:“烟寒!你入我山门已经十年了,十年来,你究竟学了些什么?竟然连这套最简单的‘华山九式都学不好?”
此时的岳不群脸色铁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全然没有自己平时那君子剑一般的从容。
“师哥!烟寒年纪还小,武功学不好,可以慢慢教,他一向在华山派循规蹈矩,也未曾犯下什么错误,何必这样吓唬他呢!”宁中则对着岳不群缓缓劝道。
“哼!这个徒弟我是不会教了,你看着办吧!”说完,岳不群一甩衣袖,大踏步朝正气堂走去。
宁中则见丈夫走远,这才走到杨烟寒面前,轻声安慰道:“烟寒,不用灰心,需知将勤可以补拙。你年纪还小,有的是时间,只要用点心,必定能够学有所成的。你师傅那方面不用担心,他也只是嘴里说说罢了,过几天,气消了之后,便没事了。”
“是徒儿没用,让师傅和师娘费心了。”杨烟寒依然低着头,目光也有点暗然。
“唉!”见他如此,宁中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演武场。
此时那众多弟子之中,一件蓝衣后面探出一张秀丽的瓜子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婀娜的身段显示出青春的活力,淡淡的素色长裙,更显示出其清丽。随着一声仿佛黄鹂一般的声音从其口中传出,不绝令人心生好感。
“大师哥,你太厉害了,一会儿,你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