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五花这么一说反而提醒了我:“马大仙在哪儿呢?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
牛五花对着我招手示意道:“郑岩,我已经耗费精力了,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你把我抱起来,我告诉你马大仙的下落…;…;”
我眼前一黑,差点没郁闷死,这都紧要关头了,这牛五花还敢跟我提这个,把老子当什么了。
“快说!我可没心情跟你闹这个!”
“你不抱我我就不说,切!”牛五花扭捏了一番,切了一声。
“我草!”我看的一头的火大,上去就照着他的屁股来了一脚。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呀!”这一脚踢得结结实实,牛五花哇的一声就从地上弹飞了起来,捂着屁股惨叫不已:“郑岩呐!我替你解决了那三只厉鬼,你居然恩将仇报?你这是要废了我的呀!哎呦呦疼死我了!”
“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牛五花捂着屁股连连求饶,指着背后的一口大黑缸喊了一句:“在那儿在那儿!”
我和刘橙相互对视了一眼,那口大黑缸就在屋子的角落,这是在我们农村常见的陶瓷钢,大多数是用来腌制咸菜、咸肉之类的腌制品。
“牛五花你没搞错吧?马大仙在这口黑缸里面?”连刘橙也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是刚才那三只鬼告诉我的,马大仙因为不肯陪他们打牌。所以就被扔到了那口大缸中…;…;”
不肯打牌被扔进了黑缸,乍一看实在是荒唐,但接触过三只冤鬼的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稀奇,那三只冤鬼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来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们渐渐的往大黑缸靠拢了上去,这口黑缸的块头够大、够粗、足以装下一个人下去,而且那马大仙的真身我也见过,个头不高、面黄肌瘦…;…;
黑缸上有一面实心盖子,是用来封存黑缸空间所用的,盖子的表面也同样遍布灰尘,边缘还布满了墨绿色的苔藓,看着像是多年没用过的东西,如果不是牛五花这么说,打死我都不相信这里面装着一个人。
“嗡嗡…;…;”刘橙给了我一个眼色,伸手尝试推了下大缸上的实心盖子,这一推也是推开了差不多手指头大小的一个缝隙口子。
口子裂开后里面就传出了一股刺鼻尖酸的味道飘了出来,很臭,臭的熏鼻刺眼、就像是十个轮胎同时燃烧所释放出来的刺鼻味道。
刘橙和牛五花立即就捂着鼻子别过了身,说实话这股味道我倒是挺熟悉,小时候家里腌咸菜、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