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变化着,不过让高宝藏庆幸得是,这个魏长史的目光已不像开始时那么锐利。没有了那种让他如坐针毡的感觉。
“你说,以往之事。都是渊子游所为,和高元没有半点关系。”郭孝恪盯着高宝藏,却是轻笑道,渊氏在高句丽国内权倾朝野,他是知道的,可要是说渊子游在开皇年间,撺掇契丹人入寇边郡,之后又数次联系突厥人,以图结盟。对抗大隋,都是渊子游一人的主意,简直就是可笑,高办虽然大权旁落。可是这种军国大事,尤其是开皇年间,渊子游还没有只手遮天的时候,说他没有参与简直就是可笑。
高宝藏看着郭孝恪眼中的那种笑意中隐藏的不屑,心里面却是有些惊慌,生悄郭孝恪会一口回绝门
“你先下去,我明日自会给你答复。”郭孝恪没有再给高宝藏开口的机会,高宝藏不过是个传口信的人,不是能做主的人,而且他对和高元合作对付渊大稽也没多大兴趣。
“玄成,你如何看待此事。”郭孝恪看向了魏征,渊子游病危这件事情,他倒是没想到,不过如今既然知道渊大作为何匆匆赶回平壤的原因,他倒是可以放下心中的疑惑了。
“将军,看起来如今高氏和渊氏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魏征见郭孝恪询问,却是正色答道,“高元不惜和我们合作,也要除掉渊大作,可见渊大稽已经彻底威胁到了他的地位,我若是所料不差的话,恐怕渊大诈很快便会对高元下手,毕竟他手握大军。实力比高元强得多,而且渊氏在朝野培养党羽多年,高元的动作未必能瞒得过他。”
“那你是看好渊大诈能除掉高氏,取而代之了。”郭孝恪看向魏征,却是皱眉问道,平壤这一仗忽然变成了高句丽的权谋内卓,这让他是颇为头疼,不知道该做何取舍。
“将军,如今高句丽国中的军队都在渊大诈手中,只要他愿意,高元根本没有赢的机会。”魏征朝郭孝恪道,然后走到了地图前,“高元唯一所依仗的不过是王宫的守军,不过只要渊大稽不轻身犯险,这依仗毫尧用处。”
“我应该帮高元吗?”郭孝恪看向了魏征,毫无疑问,在高元和渊大稽二者间,高元属于弱的那方,只是帮他一把,他又有何好处。
“将军,那高宝藏代高元带来的条件,足以看出此人的秉性,是个反复之人,而且太重小利。将军从他身上得不到多少好处。”魏征朗声说道,高句丽立国五百年,高氏这些年虽给渊氏压着,但终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是让高元重掌大权,只怕是祸事而不是好事。
“将军,与其助高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