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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灯订东城的官道卫,魏刀儿和魏征此时都是脸的尤二河北千里迢迢地赶路过来,路上却是打发了不少盗匪,现在两人骑得两匹黄膘马,便是魏刀儿杀散了一伙七八人的马贼后来的。
“兄长,我看咱们先找个地方洗洗,不然就这样子怕是会给官军当成盗匪从马上下来,魏刀儿看着魏征那脏得几乎认不清眉眼的脸,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怕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魏征看着魏刀儿的样子,心想这个族弟,可不就是个汪洋大盗,一路上遇到那些盗匪,可没见他手下留情过,而且身上财物都给他找了个干净,只给人家留一身衣服入土,不过这路上要是没有魏刀儿。恐怕他早就是凶多吉少。
两人寻到了林边的一处小河后,看着左近无人,都是脱下了身上衣服,跳到了河里,洗起身子来,那两匹魏刀儿从马贼手里抢来的黄膘马就在河边的地上吃着草。
网洗了一阵,魏刀儿忽地停了下来,魏征看他脸上神情不对,却是连忙道,“二弟,可是有贼人这一路上,魏刀儿数次都是老远发觉了那些盗匪的动静,才让两人平安地到了这辽东。
“有人骑马过来,先上岸魏刀儿一边答道,一边从及胸的河中上了岸,到了自己骑的那匹黄膘马边上,取了自己家传的大刀,看向了南面。
魏征也从河里上了来,顺着魏刀看击的方向,只见果然有一点骑影飞奔了过来,那原本有些模糊的马蹄声也渐渐地响了起来。
骑在马上的裴行俨老远就看到了魏刀儿和魏征,不过在他眼里,这两个浑身湿漉漉的大胡子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和他从老家过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些盗匪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却浑然忘了自己一个月没好好洗妆,那蓬头垢面的样子也是像极了穿山越林劫道的悍匪。
“好个贼子,竟然敢打我俩的主意。”见裴行俨放缓了马匹,停在不远处打量自己,魏刀儿却是大怒了起来,他几时给裴行俨这般看贼一般的目光看着,要不是看裴行俨那骑马时的姿势不像是普通落草为寇的马贼,他早就上去一刀砍了这贼人。
裴行俨这时也正盯着魏刀儿,他从小好武,一身本事在老家也是远近闻名,要不是裴仁基让他在家读书,他去年便和老父一起去山东投了张须陀,不过这一回裴仁基主动修了家书,让这个,儿子来投军,却是乐坏了裴行俨,一路上遇到的盗匪马贼,全给他当了练手,死在他手上的盗匪马贼只比魏刀儿手上的只多不少。
“看这黑胡子的样子,倒不像是个孬货裴行俨一边打量着魏刀儿,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