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孩儿知道了。”
左翼第一军里,麦铁杖也在那里纳闷,在他看来,郭孝恪简直是在多事,好端端地拉着那五千新兵去急行军,也不怕把军队给整散了架子,麦铁杖从军多年,当然知道这行军是最讲究不过的事情,能够急行百里而队伍不散,就已是精兵了,可这郭孝恪倒还好,几乎一水的新兵,他也敢拉出去急行军,而且还是千里以上。
“大帅,自打咱们认识二郎以来,你可曾见过他做过没把握的事情?”见麦铁杖还在那里想不开,难得清闲的钱士雄却是笑道,如今左翼第一军折损过半,不过好在郭孝恪那鹰扬府的人马仍算他们,他倒是颇为期待郭孝恪能练出一支强兵来。
“他如何没做过没把握的事情,当日渡河之战,本帅差一点就要躺尸了。”麦铁杖朝钱士雄瞪眼道,却是有些抬杠的意思。
“那大帅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钱士雄了解麦铁杖的脾气,知道他不过是装样子,仍旧是笑着回道。
“算了,不说这事,你说二郎这小子是不是真是天上星宿下凡。”自南北朝以来,佛道大兴,这鬼神之说也是深入人心,就连麦铁杖这样的也是信佛礼道,当日宴席上,他看着郭孝恪一首诗接着一首诗,可真把他给惊到了。
“大帅可是说二郎杯酒赋诗一事。”钱士雄当晚并没有身临其境,不过后来也记下了那些诗稿,觉得郭孝恪那些诗无一不是上品佳作。
“或许二郎真是天生异秉也说不定。”钱士雄可谓是对郭孝恪的文学修养最了解不过的人,他还记得刚认识郭孝恪时,郭孝恪连字都认不全,可不到几天的功夫,他就把字认全了,几乎一个月下来,就把几本儒家典籍都给看了,而且断句颇有新意,让他也是颇有心得,钱士雄也无法理解,只能和麦铁杖一样归之为神异了。
而在李渊府上,李渊此时也正自皱着眉头,为着郭孝恪的事情烦恼,当日柴绍相逼郭孝恪,他本以为郭孝恪能做一两首好诗也就够了,可是谁想得到,郭孝恪竟然一下子作尽了酒中诗句,不但让柴绍脸面尽失,也让他陷入了两难境地。
郭孝恪的确是女儿的良配,但是为了郭孝恪,就把柴家给彻底得罪,李渊也是拿不定主意,而且他最担心的还是郭孝恪如今文才在外,他那位皇上表兄杨广可是个善妒的人,当年薛道衡就是在文才上压过了杨广,才加上以前得罪杨广的那些事情,最后给逼得自尽。
看到李渊一脸犹豫不决,李建成心中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李渊的顾虑,当夜郭孝恪的确是有些过于张扬了,虽然当时他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