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郝云阳,打着哈哈:“我陈某人何德何能,怎么会劳烦小兄弟你不远千里而来?”
“呵呵,这一杯,算是谢谢陈总的热情款待。”郝云阳笑着没说话,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后,才端起来朝着陈思危晃了晃,道:“说真的,出来这么多次,可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请我吃饭,而且,还是这样规格的大餐,就冲这一点,陈总你就足够吸引我不远千里而来了。”
“除此之外,可还有吸引你的地方?”陈思危端着酒杯并没有喝,而是把玩着杯子,饶有兴致的看着郝云阳,经过前面那一番没营养的试探之后,他还是开始把话题往正事上扯了:“昨日在浴场休息室内,小兄弟那番话是何含义?恕陈某愚钝,回去想了一晚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头绪,还望小兄弟不吝赐教。”
“呵!”郝云阳轻笑一声,仰头把杯中的红酒如同水牛喝水一般灌了个底朝天,接着放下杯子看向了陈思危,嘴角一掀:“陈总是个聪明人,我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又哪能想不清楚其中的含义,陈总你怕是不信吧?”
“……”陈思危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下来,直直盯着郝云阳好几秒钟,才扯了扯嘴角:“小兄弟的性子可真直爽。”
“倒不是直爽,只不过是想友善的提醒陈总一句,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郝云阳没有看陈思危一眼,老神在在自顾自道:“触之即死,碰之即亡。”
“哈哈哈哈哈……”听完了郝云阳的话,陈思危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的阴晦,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眸中闪烁着凛冽的寒芒,语气陡然一沉:“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我倒是要看看,是怎么个触之即死,碰之即亡!”
“咣当……”一个铁盘子被顺手甩到了包厢内的墙壁上,隔壁包厢中的划拳声顿时消失无踪,不消片刻,包厢内就被打开了,呼啦啦涌进了七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从他们的装束来看,应该都不是什么正经行业的。
这些年轻人闯进来后,其中一人朝着陈思危微微欠了欠身子,接着道:“陈总,要料理了这两个不开眼的东西么?”
“你说,怎么个触之即死,碰之即亡?”陈思危看了那年轻人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用他那阴冷的眼神盯住了郝云阳,十多年打拼下来的气场在这一刻流露而出,整个包厢内都弥漫着一股肃杀的味道!
“敢情还是个鸿门宴。”有王释羽在身后跟着,郝云阳根本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会受到什么威胁,无视了那七八个小混子咄咄的眼神,嘴角勾勒出一道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