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的边缘给拉了回来,转而踩下了刹车:“嘎吱……”
“冷静……一定要冷静……”合上双眼靠在椅背上,郝云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一次又一次的强迫自己从莫名的惊恐之中冷静下来,足足在车上静坐了十多分钟,郝云阳才深吸了口气,驱车朝着住的方向驶去。
“我要见我的师傅!”就在郝云阳驱车回家寻求儿子帮助的时候,王释羽从出租车上一跃而下,冲进了派出所,森冷的脸上此刻正透露着令人胆寒的杀机。
或许是因为这起无头案找到了一丝可能的线索,也或许是因为死者梁朝邦无亲无故忽然却跳出了一个自称是他徒弟的人,总之,在派出所所长的安排下,王释羽很快就在殡仪馆见到了梁朝邦。
看着被白布覆盖,躺在那里已经了无生机的梁朝邦,王释羽十年来第一次落下了泪水,无声无息的划过了他的脸颊,滴落在了地上……
“谭腿…叶欢…”在警察的许可下,掀开白布查看了一下梁朝邦的尸体,王释羽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以挤出水来了,双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低沉的声音恍若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哑,而又令人胆寒。
“小兄弟,你刚才说,什么腿,什么欢来着?”就站在一旁的警察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出声询问。
然而,王释羽却默默的站起身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头离开了。
等到那警察回过神来,空荡荡的殡仪馆中又哪里还有王释羽的影子?
郝云阳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自己在柳市的家,远远的,默默的看了一眼警方拉起的警戒线,闷不吭声的掏出钥匙打开了楼下的大铁门,一步三台阶的上了楼,打开了对门的房间走了进去。
电脑依然开着,郝云阳此刻却没有了去查看是否已经完成接收的心情,抓起那手机便拨出了自己的号码,缓缓的将手机举到了脸旁,贴在了耳朵上:“嘟……”
“喂,爸!”电话在几秒钟被顺利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郝振华笑呵呵的声音:“爷爷奶奶姑姑他们都还好吗?系统和压缩包已经都完成传输了,您……”
“儿子,爸求你件事。”尚不等郝振华把话说出口,郝云阳已经迫切的开口了:“你可一定要帮爸查一下啊!”
“嗯,您说。”郝振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却听出了郝云阳口吻中的迫切和急躁,语气也渐渐的低沉了下来,答应了一声:“我听着呢。”
“是这样的。”郝云阳做了几次深呼吸,同时也将这些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从头到尾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