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画面,内心唏嘘不已。
母亲却不知道何时站到了郝云阳的正对面,略有些奇怪的,压低声音:“幺儿,楼下的那个人是?”
“哦,他呀,唉!”郝云阳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早年父母双故流浪街头……”
一番似真似假的故事过后,郝云阳总结说:“总之,这是一个内心受过重大创伤的可怜娃儿,没地方过年,我也就顺道儿给带回来了。”
“唉,真可怜。”母亲微微动容。
“是啊,真可怜。”父亲立刻附和,妇唱夫随四个字在这一刻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两年没有回家了,郝云阳颇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慨。
在父母的授意下,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和衣服裤子登门拜访了三叔三婶,大伯和两家,爷爷奶奶这个月也正巧在大伯家里住着,一见面少不了一通嘘寒问暖,虽然有些唠叨,但是那关切之心却也是让郝云阳整个人都感到暖洋洋的。
在通知了三叔和大伯两家人以及爷爷奶奶晚上过去自己家吃个饭后,时间也到了下午两点半。
撩起衣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郝云阳扭头朝母亲说道:“妈,我去镇上一趟,把珍珍接回来,顺道儿再带点菜回来。”
“嗯,你去吧,路上小心点。”正在灶前忙碌的母亲李继梅回头看了看郝云阳,点点头:“对了,再带几箱啤酒回来,你堂哥们可不爱喝烧酒。”
“知道了。”郝云阳答应了一声,拎着一串车钥匙离开了家,王释羽自然也是如影随形的跟在身边寸步不离……
“哥,你说……”观里村某栋二层砖瓦房内的一个房间中,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床沿上,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小一些的男子犹豫了半天,才说道:“我们这事儿能找云阳帮忙不?”
“这可不是十几二十万就能搞下来的。”年纪稍大点的男子揪着头发,叹息道:“云阳这两年在外头挣点钱也不容易,万一要是我们搞坏了,这个风险太大,到时候我们哥俩可就成罪人了。”
“可是我看云阳刚才的穿着打扮都挺有范儿的啊。”年轻点的弟弟一脸纠结:“你没听他说吗,这两年在外头有了点小成绩,你也知道云阳这人打小就不肯把任何话说得太满,他说的小成绩,指不定就是大事业哩!”
“先不扯云阳身上去吧。”年纪大点的哥哥沉默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不过较之之前的反对已经有了明显的犹豫:“今晚不是去二叔家吃饭吗?我们先想想,要还想不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