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的目光再次凝聚到了前方的那个身影之上。
乔以安走到了倒地的新丁身边,探手按了按他颈部的动脉,吩咐道:“重中暑,你,你,还有你和你,你们四个人轮流抬他!”
话罢,乔以安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士兵们不敢置信的看着越走越远的瘦削身影,又看看躺在地上的同伴,怨气冲天:
——tmd果然当官的都没有好东西!
——他自己怎么不抬?!
士兵们怨气十足的捉住了同伴的双手双脚,任由他的臀部在地上拖行。
还没有轮到的士兵怨声载道的跟在后面,其中一个瘦高个拽住了另外一个的袖,眼珠一转,身体往后倒去,那人手忙脚乱的扶住他,高声呼救:“长官,又倒了一个!”
乔以安停下脚步,走到了倒地的瘦高个面前,看了眼他的脸色,似笑非笑的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狠狠并拢往他颈动脉上一压。
瘦高个只觉得口鼻都同时被人堵住,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有人在耳边放置了一台泵机,他张大嘴巴,死鱼一样的拼命翕动,却吸不进半点空气。
周围的士兵看的目瞪口呆,那家伙,被年轻的少尉摸的翻白眼了!
乔以安骤然伸回手,方才还觉得灼热难忍的空气瞬间化做了雨露甘泉,滑入了喉咙中,瘦高个大口的喘着气,惊恐莫名的抓着身下的土地,双腿猛蹬,疯狂的向后撤去。
乔以安下巴绷紧,看着他的动作,森然道:“再有人装晕,我就把他打晕后丢在这里!”
士兵们哄然应诺,从飞船上下来的短暂相处,已经让他们对这个年轻的少尉又敬又畏!
渐渐的,一个,两个,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乔以安每次都只是略微检查,就吩咐仍然完好的士兵把倒下的人抬起来。
抬人的士兵们也从最初的四人轮班变成了人轮班,乔以安的脚步却始终不停,甚至有些焦急。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翻过这座山,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待着他们,必须抓紧时间。
……
斯库搬过椅,坐到了老斑鸠的身边,望着逐渐升起的阳把视野中的一切都烧成了红色,远方的空气微微有些变形,似乎透明的火焰在燃烧,他睁圆眼睛,“还有半个小时,不如我们来打赌,看看这次有几个新兵能活着走到这里?”
老斑鸠懒洋洋的抬起层层堆叠的眼皮,伸出食指比了比:“only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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