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丝的报复心理才这么说的。
远贵看着头顶上已经晒好的曲,又看看那墙角放着的酿好的酒,心中有火气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闷声不乐的点了个头,又一步三扭头的回去了。
走之前也没忘将自己那一海碗的面条吃了个干净。
褚越跨进院子,看着这两日频频上门拜访的不怎么亲厚的亲戚,不满的摇头,他能说他心里不得劲是因为这几日有些受冷落的缘故吗?
“他走了?”
“嗯,我觉得他才是冯家最有酿酒天分的一个人,慧颖远远比不过他,要不是这次人家观察的仔细,咱们那批酒可是拯救不回来”
褚越点头,看了看院子没人,低头揪了她一口道:“你自己也留着些,不然将来拿什么教咱们的儿子?”
这怎么又能扯上关系?
先前齐民要术上说过,“曲必须干,润湿则酒恶”曲晾不干就会**,而**后的曲是酿不出来好酒的。所以不能功亏一篑,掉以轻心。
“这次酿酒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这曲没有晒干,这陈师傅也是大意,这次自从知道了是远贵挑出的毛病,再也不让他在旁边伺候,这不是存心让他学不了东西吗?所以这我才要教他,这也是于情于礼的事”
“他倒是走了个捷径”褚越低声道。
“你说啥?”刚才忙活了好一阵子,现在身子酸软的很,坐在石凳子上,此刻闻着眼前的面条的香气觉得格外馋,也不理会褚越了,自己拿着筷子吃的吸溜吸溜的,这还真应正了那一句话,劳动过后吃饭才最香甜。
褚越坐在一旁给她扇着扇子,看她进食虽然不快,但那一碗的面条确实是都到了她的嘴里。
这还不算,就连那汤都没放过,倒进了肚子里。
这碗剩的,简直比那远贵吃过的还要干净。
褚越心一动,嘴角的笑凝结住,试探性的问道:“涟漪,你这两日是不是身子是不是有些不适?”
“没有,就是这几日我馋的很,老是想要吃苦瓜,先前那天你没在,我让厨房炒了好多的苦瓜,凑巧那日娘带着小宝过来了,晌午就在家里吃饭”
说道这涟漪不说了,眼前仿佛回想起当日小宝兴冲冲的将一筷子苦瓜塞进嘴里的那种表情。
杜氏家教很严,家里几乎就差例外贴上‘拒绝浪费’这几个大字了,小时候吃的稀汤寡水,吃都吃不饱哪里能浪费,这一习惯延续到今天,所以即使苦的两眼泪汪汪,也仍旧是将那满当当的苦瓜给咽下去了。
放眼望去,这一桌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