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上了头条。
涟漪受不住她不断的嚷嚷声,提一口气道:“奶奶,你先别哭,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孔氏拍开涟漪扶自己的动作,抹着泪道:“你别叫我奶奶,你们一家子都是黑心肝的,要不是你们,我家乖娃怎么会如此”
得,先前还叫嚣爹害了人家的孙子,这会就要分清关系了。
涟漪只是从她不断的哭声中听出一个大概来,好像是说远贵喝了自家的酒,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
涟漪哂笑,她可从来没有记得三叔一家从自家买过酒,也没听说过自家有人给他送过酒来。
“奶奶,你说这话我就要问问你了,你分明说这酒是从我家得来的,我可没记得三房买过酒啊”
孔氏红着眼,样貌狰狞的很,厉声道:“没从你家买就不能喝了?你这是不想认是吧?这酒可是老三从你家作坊拿来的,千真万确,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杜氏的脸又白了,因为先前涟漪为了不往外卖烈酒,所以专门编造了一个谎言,但是杜氏信以为真,认为这事故既然能有一次,自然也能有两次,而这第二次,好死不死的被三房撞上了。
杜氏倒不是害怕占着一部分,更多的则是因为黄氏死去,她儿子在人世遭罪所带来的一份心疼。
这个小子曾经无法无天,也是个惯会欺负人的主,但是现在自从跟上后娘后,这脸蛋就瘪了下去,身上的衣裳脏的要死,又单薄的很,跟纸片没啥区别,就连那头发,都是一缕一缕的贴在脑门。
此刻就像失去了生命一般躺在地上,她心里的滋味真的是难以言表。
冯通柱挤开人群,身后是抱着药箱子异常坚定的榭淳,榭雅将其拉在一旁,牙关打着哆嗦道:“姚爷爷呢?”
榭淳低头看着地上的远贵,低声道:“师傅昨日就去了别处,现在还没回来”
孔氏也期盼着那住在老大家里的那个神医过来,可惜等了良久,得来的却是这么个消息。
此刻抱得孙子更紧。
涟漪蹲下身子,拿着他脚下扔着的一个酒瓶子,不用多看,就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涟漪闭眼,确实是自家的黍米酒没错。
不过,这时候已经不是追究三叔偷酒的问题,关键是怎么能把这人给救回来。
榭淳此刻已经蹲下,在远贵的细瘦的胳膊上不断压着脉。
三叔此刻不敢看地上的人,远贵的弟弟远旺,此刻早就没了原先调皮的模样,畏缩的在孔氏身侧,眼睛小心翼翼的望着没了知觉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