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滋味,只觉得有人不断在心上撒着酱醋油盐茶,百般滋味交措,最后只是摇摇头,将这陌生的情绪压下后,轻推开涟漪的胳膊,认真道:“这些小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涟漪知道这有钱人都要面子,当下也不再坚持,放好银子后点点头,这才离去。
目送涟漪远去的声影,二柱将冯通柱扶起,又闻着那熏人的酒气,自言自语道:“这冯家是出了什么大事吗?这得喝多少的酒,身上的酒气才能这么浓?”
褚越心里本就乱,这人又不断的在耳边聒噪,最后拿扇屏使劲在他脑袋上一敲,世界这才安静。
却说涟漪,急匆匆的走到镖局外,看那日头也不过是巳时,或许是因为父女两个私下耽误了些时辰,所以等看到温颜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了那么一丝的心虚。
温颜则不然,她自小失去父母,身边只有外公一个长者,又自小生活在镖局,没了这个时候一般女子的扭捏,看见涟漪过来,脸上全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以及……惊慌。
惊喜可以理解,这惊慌实在就有些令人寻味了。
难不成,才短短一些时日过去,就发生了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事?
没等涟漪想明白,也没等涟漪旁敲侧击这未来嫂嫂的心意,另一道男声突然插进来。
“喂,你是哪个角落蹦跶出来的丫头片子?”
这话说的,真让人牙疼。
偌大的练功院子原先还是人声鼎沸,片刻后不见了其他人的踪影,涟漪狐疑的看了看温颜,察觉出她脸上有抹不自在后,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安。
“你是谁?”大众式语气又夹杂着微微的不屑与挑衅,这是涟漪曾经最拿手的,此刻,眼角再微微的眯着,黑瞳里带着一丝奚落。
这份表情货真价实,完全不带一丝掺水。
果真,那少年也就是十五六的光景,最是年轻气盛年纪,看到涟漪这样的表情,火气瞬间被挑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两人身前,拿手不断指点着涟漪的肩头,语气十分欠揍。
“喂,你干啥跟我表妹这么热乎”
“表妹?”涟漪薄唇吐出两个字,心里却有一分了然,这表哥表妹什么的,最让人头疼了。
“喂,你这个表哥”话说到一半,又冲着温颜用手指指指自己脑袋,“多半是脑子有病”
不温不蕴的话里,却是浓浓的讽刺。
无论是在哪个朝代,这和女人打交道都该遵循一个道理,那就是要讲绅士分度,这男人不由分说就在自己肩膀上指点,想必这性子也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