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出了厨房,心里盘算着,这往后老大是要做官的,家里只剩老二老三,再熬上几年。公公老了,这里正的位子迟早要给她家当家的留着,老三那个榆木疙瘩,哪里能有这样的福气。
想罢,长舒了口气。觉得心中的憋闷烟消云散。
再她走出厨房没多久,翠香掀开门帘进去,看见自己娘在那干活,快走两步上来帮忙。
“娘,怎就你一个人?”
“你三婶过些日子就要生孩子了,现在挺着大肚也不方便,你二婶……”
说完摇摇头,不再言语,但是眼里的鄙视一览无余。
翠香了然,面上含笑,“娘,她是个什么人咱们还不清楚?理她作甚!”
“你爹的事没个头绪,她还不断在我眼前聒噪,那三瓜俩枣还放在眼里,目光真是短浅的很,不说她了,对了,你爹的事你爷有个说法了没?”
翠香摇摇头,“爷爷说,大致已经有了想法,可是怎么和上头搭上线,还是一筹莫展,其实……”
咬咬唇,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娘,我认识一家人,她家的酒很是不错,要不然,咱们可以……”
老大媳妇拍拍手,神情带有丝不屑,摸着闺女头顶柔和道:“丫头,我看你是在村子里呆的时日太长,眼光也有些短浅,先前你爹费了大力气找了许多美酒,都没能入了那事的眼,要是次数多了,让人家以为咱们对他不上心,或者是存心拿那劣质的酒来戏弄他,撂挑子不干了,那咱们前面投进去的钱可就完全打了水漂!”
翠香心里有些委屈,娘怎么就不听她说呢,先前涟漪姐姐一家在县里开铺子,那可是整个村都知晓的,再说,听别人说,涟漪姐酿的酒可受那些达官贵人欢迎,怎么在娘眼里就成了低贱东西?
知道自己娘是个什么脾气,要强的很,再多说也是没用,翠香到嘴的话也就咽了下去,只是想着次日去冯家走一趟,从她家寻些酒水来,也好让爷爷看看,要是真的能帮上忙最好,帮不上,那就当是给爹接风洗尘了。
所以,次日从涟漪家讨了些好酒过来。
在中午做好饭的时候又顺便烫了些酒,特意给爷爷送去。
这些日子长时间应为爹爹的事,爷爷好些日子都睡不安稳,以前吃饭的时候也好抿两嘴,现在因为没有合适的酒,都不能在他眼前放这东西。
就怕挑起他的伤心事。
里正这些日子被三个儿子气的够呛,看着小孙女送来吃食,也难得打起精神,等她放下东西后,挥挥手有气无力道:“丫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