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一个闹着要酒方子,一个闹着要时兴的头花。
丢人丢大发了,只能咬牙往肚里咽,看那涟漪丫头脸上碍眼的笑容,她真想狠狠撕碎了,踩在脚底碾一下,但她不能这么做,她能做的只是体贴的被人送到门外,当着众人的面上演着亲亲热热的戏码。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一伙人,涟漪坐在屋子里替自己倒了杯茶,榭雅几个也撅着嘴走了进来,看着满屋子被人倒翻过的痕迹,跺了几下脚,将能骂的话都骂了一遍。
涟漪关好门,觉得总是有些不对劲,这家里在县里卖吃食也有些日子了,这挣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村子里早就有了口风,以为老院的人早就该上门找事,不过能耐下性子等到今天,也算是出乎她的意料。
“慧颖。这些日子,老院那是不是有啥不对劲的?”
慧颖帮着榭淳将散落在炕上的衣裳叠好,闻言沉思了会,略带些迷糊的说:“也没什么不对劲啊,奶奶依旧是整日叫着穷,家务活还是要我和娘干,那几个小的也时常惹事……”
细细碎碎数了一大堆,还是没能说个究竟。
“三叔和三婶,小姑和小姑夫没什么不一样?”涟漪让她努力思考。
“倒是没啥不一样的,就是这些日子回来的越发晚了。还有好几夜都没回来,再有就是那前两天我听见三婶屋里有哭声,好像是三婶哭了,还有,奶那两天也黑着脸。一直想和我爹要钱”
仔细想了这么多,别的就再也想不通了。
估计是三叔缺钱了,干起了打老婆又朝老娘要钱的手段,怪不得这手都伸到她家来了呢。
“以后她们来了也不用多理会,只是面上过的去好了,还有,今天的事都不许和爹娘说”她娘那个暴脾气。知道了还得多生事端。
可是,涟漪还是想的太好了,当天夜里,杜氏并冯通柱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家,也没理会家里怎会突然多出的一只不断咬她下摆的小狗,只是撸起袖子不断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已经没事了,你别听榭雅在这火上添油”涟漪瞪了榭雅一眼,示意她出去。
“慢着,回来”杜氏叫住二闺女,“咋的你大姐说话就听。我说话就没人搭理?丫头别怕她,跟娘好好说说”
榭雅朝涟漪吐个舌头,添油加醋的跟杜氏将起了当时情形是多么的紧急,倒是有说评书的潜质。
涟漪轻叹口气,出门找冯通柱说话。
“爹,这家伙放在地上,等明个天亮了我洗”涟漪夺过他手里的丝瓜擦子,一脸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