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着吕家,这次就算是听到风声恐怕也没放在心上,况且……”
况且这时期吕家状况不断,隐患一旦爆发想必再无翻生机会,他所做的只是静待时机,然后大展拳脚。
赶车的二柱听里面没动静,不忿道:”要我说趁着这次机会,就该让他田家吕家家破人亡,当年两家使得不入流的手段险些害死了老爷夫人,这次也让他们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崎岖的小道上全是他喋喋不休的咒骂,褚越揉了揉额角,由他说去。
“大爷,夫人说了,这次回去无论如何让您带一个姑娘回去,不论圆的扁的……对了…咱们回县里去哪?可不能再去何家……何公子每次看您的眼神都怪怪的……没准是个兔爷………可不能让他染指您了………”
说的正起劲的时候,脑后一阵凉风袭来,二柱心呼不妙,随即脑后就被一本威风凛凛的书砸了个正着。
随后,世界一片安静。
此刻,本该睡下的涟漪和衣躺在床上,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房顶盘算着。
这几天连续几场大雨,冲倒了不少村里的房子,好在没多少人受伤,本想等着人上门问盖房子的事,好卖出去几个钱,但败在这村子里个个是巧手,当时在院子外转悠,早就看会了没啥技术含量的诀窍。
这两天都已经开始在动手盖房子了。
这条路走不通,涟漪辗转反侧,家里已经坐吃山空,不能等干等着
舅舅前些日子托人带口信往家里,说是已经带着大哥走镖了,来回也要月余,让她们放心。
爹娘说明个再去转转,看能不能找到荒地好开一片地,庄家人手里不能没有地。
想着想着就这么睡了过去。
次日,涟漪是被杜氏的大嗓门喊醒的,原来是早上起来扫院子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有一串黄鼠狼光顾过的痕迹,估计是夜里送山上跑下来觅食的。
好在鸡一只没少,不然哭都没地哭去,又急惶惶的往墙上插了不少的树枝这才放心。
早上吃的简单,玉米面熬的糊糊外加几个玉米饼子,呼噜呼噜和完粥后冯通柱扛着锄头出去了。
涟漪则是在门外的翻整土地,等着下些种子过些日子也能吃走菜吃,榭淳看的大姐忙的厉害,也跟着扛着一个小锄头来帮忙平整。
“大姐,你前些日子给我做的绢花还有吗?”过了一会,榭雅撅着小嘴出来了。
擦擦额头上的汗,涟漪不解道:“前些日子舅舅走的时候给小姨带了几个,娘说小姨的小姑子喜欢的紧让我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