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但是还是感觉到人们眼神中不乏欣赏、质疑、幸灾乐祸。
跟大哥一左一右扶着脚步虚软的杜氏,头也不回朝远去走去。
“哎呀呀,这可真是作孽呢,你看见了没,老大头上可是好大一个口子呢,这血可都要流完了”
“啧啧,谁说不是呢,果真不是亲生的就不心疼”
“哎,你们听说了吗,这院子还是当年人家爹娘的产业呢”
人群里窃窃私语,有的还专门大声让院子里站的人听到,老二冯通隆涨红了脸,丢下众人就要去追大哥。
“回来!”冯朱武弯腰咳嗽道,一时间将‘痛失’儿子满心悲怆的老者刻画的入木三分。
“当家的”梁氏紧走几步追上,拉着他的袖子却是再也不放手。
今天驱逐大哥一家给她留下的映象太深,她真怕,怕当家的一走也这样被爹娘驱逐出去。
冯通隆看着走的没影子的一家人,再看看不满的盯着自己的老娘脸色阴沉的老爹,大步走回自己的屋子。
此刻背后没有灼灼盯人的目光,涟漪肩膀这才放松。
虽然事出突然,但好在事情朝着自己想象的那样进展,这下,爹再也不会对那边有所流连了吧?
一路无言,一家人沉默的朝村边走着,路上不少不明真相的人指着一家人指指点点。
尤其是看清楚是冯家老大后,这才纷纷抱以一个了解的眼神。
越是靠近村边,涟漪的心越是轻松,连带脚步也轻松了不少。
这次能分家可谓是元气大伤,不过,只要想到今后那恶心的几人不在眼前晃悠,她还是由衷的展现出一个笑容。
渐渐的,四周的视野开阔起来,放眼望去除了一个破败不已的茅草屋,外加同样格局星星点点的屋子伫立在视线,别的却是什么也没有了。
从冲击中回过神的杜氏身子一歪,瞬间坐在田埂上,拍腿大哭起来,“哎呀这是要把人往绝路逼啊,这还怎么活啊,不如一包耗子药解决了这一大家子人吧”
见此,几个儿女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这样的杜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方才面如死灰不言不语的模样。
“娘,银子你带了吗?”涟漪摇头,迟疑道。
“我的娘嘞”杜氏一下子从田埂上爬起来,摸了摸自己周身,复又瘫坐在田埂,拍着腿喊道:“我的钱啊,我的二两银子啊”
这可是她嫁到冯家这十几年来唯一的积蓄,就这样便宜了那不要脸的一家子啊。
看她想要爬回去拿钱的冲动,榭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