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有心思的人都是很容易兴奋的,不管是哭也好笑也好!在这里,传说是真的。
晚自习的时候,刘媛媛看到白伶这么不开心,想到白伶平常的时候对她的好,于是很想让白伶开心起来,手伸到白伶纤细的腰上挠白伶的痒痒:“白伶,你怎么啦?”
白伶浅浅的微笑,浅浅的酒窝,浅浅的话语:“没怎么?”
刘媛媛疑惑说:“你明明是不高兴。”
白伶笑呵呵说:“没事的,今天上课的时候有点东西没听明白,我再想呢!”
刘媛媛不依不饶:“哪里不明白,我们商量一下好吗?”
白伶想要对着刘媛媛发作,可是也于心不忍,干脆随便找了几个疑难点和刘媛媛商量了起来。
于是刘媛媛真的以为,就是这几个疑难点让白伶不开心了。
下了晚自习,看到白伶出了教室,贺明赶紧也跑了出去,在旁人看来,贺明的速度不是去追白伶的,而是要超过白伶很远最先到达车棚。
令小雷见贺明以这么快的速度跑出去了,阴阳怪气喊了一声:“贺明,跑什么呢?”就如同是贺明很怕他似的。
贺明听到了令小雷的喊声,心里说,你喊个鸟呢!依旧是朝前跑。
贺明跑到白伶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慢了下来,白伶多快他就多快,但是甬路上的少年并看不出来这两个是一个追着一个走呢!
一路上,白伶知道自己骑车骑到多快都甩不开贺明的,于是就随便贺明跟着,反正自己不搭理他就行了。
贺明可是没闲心和白伶赌气,赌气的滋味不好受,贺明在过去的记忆中已经受够那种滋味了。
只有刻意想追求悲壮和伤感的人才去赌气呢,贺明不想,除非了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会风萧萧兮易水寒一次。
“白伶。”贺明笑呵呵叫了一声。
白伶心里说着,少叫我,大讨厌,嘴里却是什么都没说,一种又想笑又想哭的感觉。对于少女来说,那是一种很难得的感觉。
“白伶,你骑车的样子可像一只小狗了。”贺明乐呵呵说。
白伶差点儿笑出声来,使劲儿抿嘴抿住了,黑暗之中,那对酒窝是那么深刻。
最终,一路上,白伶都没搭理贺明,就是贺明问白伶,明天抄好的诗歌怎么给她的时候,她也没说话。
贺明到家的时候,贺大山和张桂芬都在看电视呢!
贺明懒洋洋坐到了张桂芬身边,一只胳膊搂住了张桂芬的肩膀:“妈,今天晚上可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