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倒是把白伶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而后对着贺明的后背就是两拳。挠痒痒地力道。
贺明坐在椅子上看汪国真的诗。白伶从外面搬进来一个椅子。坐到了贺明的身边:“贺明,我可喜欢上面地诗歌了。觉得写地很好。”
“我也很喜欢,里面地诗歌很美!”贺明说。
贺明想,或许在过去的记忆中,白伶并没有喜欢过汪国真地诗,因为初一的时候没有过,到后来白伶就毁了。
贺明的目光落在诗歌上,脑海里却是过去的记忆中白伶的影像,巨大的反差让贺明浑身发抖。
“贺明,你冷吗?”白伶说。
“哦,是啊,有点儿。”贺明赶紧说,知道了自己的失态。
“你个大讨厌是不是感冒了,我怎么觉得你家里比我家热多了,火墙那么热,我都快要流汗了。”白伶娇声说。
“可能是我有点感冒了吧。”贺明笑着说。
白伶沉默了片刻,从贺明手里把诗歌拿了过来,微笑着说:“贺明,我来给你读上面的诗歌吧!”
“好啊!”贺明说。
白伶抿嘴的时候,那对醉人的酒窝更加明显,把诗歌翻到新的一页,樱桃小嘴巴张开了:“他长大了,认识了一个,喜欢叠纸船的女孩,那个女孩喜欢海,喜欢海岸金黄的沙滩,喜欢在黄昏里的沙滩漫步,:不是有个女孩子来过了,他回答说,没有,没有呵,纸船是谁叠的……”
贺明静静的坐在那里,倾听着白伶用她清脆而甘甜的声音朗诵诗歌。
贺明想,如果能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该多好!那么就不如用自己的记忆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吧!
在过去的记忆中,贺明没有享受过这种浪漫,同样的,白伶更是没有。
贺明灼热的目光落在白伶的脸上,用心体会着这个纯真的少女:“白伶,到后来你哪去了?”
白伶顿时就停了下来,目光从书上转移到贺明的脸上,吃惊说:“贺明,我就在这里啊!我在给你读诗歌呢!”
贺明知道是自己失态了,刚才在记忆翻转的时候,居然是想问白伶,在她的脸受伤退学之后跑到哪里去了,于是呵呵笑了起来,笑的时候是一脸的惘然。
白伶让贺明笑得是一头雾水,小拳头朝贺明打了一下:“贺明,大讨厌,不许笑了!我刚才读的不好吗?”
“读的很好啊,要不我怎么也想作诗了呢?我刚才那句‘白伶,到后来你哪去了’就是一句诗啊!”贺明笑呵呵说。
“去你的吧!真是讨厌!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