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那样,我经常见不到他的踪迹,虽然他平时还是会抽空通过邮件的方式寄给我一些来自战地的照片,每个月的生活费都及时给我汇到银行卡上,可是我的记忆中对父亲的印象,仅仅是停留在父亲这个名词上的,母亲在我很早就去世了我甚至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我是从小居住在亲戚家,我对父母的印象就是这样,小光可以告诉我的父母在你的印象是什么吗?”
我趴在阳台上的窗子上望向同样趴在窗台沙发上懒洋洋的少女,明明是比她还要年幼的少女,为什么是如此成熟,是因为什么经历才让她变成这样,她的父母是谁,这些困惑,关于自己主人羽泽光的一切,我真的想要知道,一切的一切。
“父母啊,我早就没有一点记忆,有我也不想告诉别人。”
羽泽光趴在床上抱着沙发初音未来的抱枕,就如同一只小猫一样,将头埋进枕头里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但是明明都在阳台,一人一猫明显是有距离间隔着的,一人一猫正在冷战着。
表情看不出来,语气是那样漫不经心,态度是还有点不好,就好像羽泽光正在生气一样,然而真正对这种事无语的反而是我了,要知道背后说坏话的可是她,真是一个任性的小主人。
“今天早上的事是我自己偷听,可是这也是你也在樱子面前胡说八道的原因,所以我才会那样生气的,为什么反而生气的是你啊!”
我在心里念叨着,可是却不敢说出来,生怕一个不好让小光更加生气,心想女人这种生物真是一种蛮不讲理的存在,不过现在我却忘记了自己也变成了母猫的事实。
羽泽光没有回答球球的问题,思绪已经飘向了很远了,那是她自己关于家人的记忆。
…………
“派我到远东的日本去,这算是某种形式的降职了吧。”
羽泽光望着坐在办公桌上的红衣主教奥德赛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就好像接到这份处分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早就知道似的。
“没办法,烧毁重要书籍是重罪,就算你能够将里面的所有书籍默写下来,那也是不可原谅的罪孽,老实说我保不下你啊!”
奥德赛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面对羽泽光的目光,目光躲闪了一下语气有些尴尬。
“老头子,真的是你保不住我了吗?”
羽泽光望了望她,身为一个梵蒂冈内务管理处的领导,教会内阁的高层不管怎么看都是不可能没办法保下来的。
“虽然这次事件是你的所作所为有关,但是主要是教会里高层对你出身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