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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也是。//无弹窗更新快//”厉浩阳笑笑。
“公子从哪里来?”中年人问。
“先生又从哪里来?”厉浩阳反问。
“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相聚就是缘。”中年人笑着举杯,厉浩阳笑着端杯,两人虚碰一下,各自饮尽。
“公子的艳福不浅啊。”中年人放下杯子,“两位姑娘都是国色天香,常人能得其一,已是三生有幸了。”
“不同之人行不同之事。”厉浩阳答得从容,“我听说皇帝是三宫六院七十二侧妃,不知是真是假?”
“虽然**妃子众多,但当今皇帝的皇宫也没这么夸张。”中年人笑了笑。“我倒是觉得,皇家与我们常人终归是不同。皇帝的婚事,也不算得是正常人的婚事。我们都是市井小民,不如就谈市井小民。我以为,感情这东西还是专一些的好。”
“您看。”厉浩阳并不下面回答,拿过一只空杯放在面前,提着酒壶住里倒,直到杯子满了也不停,任酒从中流出。
“已然满了。”中年人忍不住开口。
“所以说。”厉浩阳笑着拿过另一只杯子,酒壶移了移,酒线注入空杯,等这一杯满了,又拿过一只空杯,酒壶一移,酒液注入新杯。
“你这是歪理。”中年人看懂了,不由摇头。“况且,酒虽然被盛住,但你喝得下这许多杯?”
“歪理,也要看出自何人之口。”厉浩阳放下酒壶,依次拿起倒满酒的杯子,一杯杯一饮而尽。
“如果是寻常人,那不过是信口开河,如果是拥有实力的强者,那就是金口玉言。”厉浩阳说,“如果是掌握了国家命脉的人,那么说出口的即使是歪理,也可以成为国之律法。”
“公子还没回答我之前问题。”中年人决定不再谈这个话题。
风雪大陆的文明,本就是一夫多妻,他就这种问题与厉浩阳辩论,不会有什么优势。
“您觉得当手臂上的肉腐烂了,最快速有效的救治方法是什么?”厉浩阳仍是不答反问。
“你说呢?”中年人目光闪烁。
“用刀把烂肉割了。”厉浩阳从容而答,“去掉腐肉烂毒,再洒上伤药,慢慢调理。但在用药之前,动刀是必须的,疼也是必须的。”
“龙河的刀,可不好动。”中年人笑着摇头。
“还没动刀,就先怕了疼,那怎么医得好?”厉浩阳不以为然。“伤在胸口,紧挨心头,如果不动刀,确实还可以苟延残喘几日,为了怕疼,不敢动刀,忍着一身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