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本事,难道就这点玩意就能够搞定那康熙皇帝?
韦小宝兀自惊魂不定,连连摇手,道:“我……我没这个福份,也做不来皇帝,我是小
身,拿手地本事只是骂人赌钱,做了将军大官,别人服,那里还能做皇帝?这真命天子。是要天大福气的。我的八字不对,算命先生算过了,我要是做了皇帝,那就活不了三天。”
吕毅中听他胡说八道,又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正说到这里,忽听得蹄声隐隐,有数十骑马沿着西边河岸自北而来,夜深人静。听来加倍清晰。黄黎洲道:“深夜之中。怎么有大队人马?”吕留良道:“是巡夜地官兵?”查继佐摇头道:“不会。官兵巡夜都是慢吞吞的,哪会如此快马奔驰。莫非是江湖豪客?”
说话之间,只听得东边岸上也有数十骑马奔来。运河河面不宽,两岸驰马。在河上船中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东岸西岸两边河堤上响起嘘溜溜的竹哨之声,此应彼和。韦小宝喜道:“是天地会的哨子。”两岸数十匹马驰到官船之侧。西岸有人长声叫道:“韦小宝出来!”
韦小宝低声骂道:“***,这般没上没下的,韦香主也不叫一声。”走向船头,向两岸望去,见马上乘客都是青布包头,手执兵刃,韦小宝走到舱口,朗声说道:“五人分开一首诗,身上洪英无人知。”
马上那人说道:“这是天地会地旧诗。自从韦小宝叛会降敌,害师求荣。会里的切口尽数改了。”韦小宝惊道:“你是谁?怎地说这等话?”那人道:“你便是韦小宝么?”韦小宝料想抵赖不得,便道:“我是韦小宝。”那人道:“便跟你说了也不打紧。我是天地会宏化堂座下,姓舒。”韦小宝道:“原来是舒大哥。这中间实有许多误会。贵堂李香主是在附近吗?”那姓舒地恨恨地道:“你罪恶滔天,李香主给你活活气死了。”
西岸众人大声叫道:“韦小宝叛会降敌。害师求荣,舒大哥不必跟他多说。今日咱们把他碎尸万段,替陈总舵主和李香主报仇。”东岸众人一听,跟着也大声呼喊。
突然间呼的一声,有人掷了一块飞蝗石过来。韦小宝急忙缩入船舱,只听得船篷上辟辟拍拍之声大作,两边暗器不住打到。总算官船停在运河中心,相距两岸均远,有些暗器打入了河中,就是打到了船篷上地,力道也已甚弱。
我略一皱眉,走出船舱,叫道:“我是狂怒池寒枫,怎么回事?”
岸上人声慢慢静了下来,暗器也即停发。那姓舒的纵声问道:“是副总舵主吗?”
我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