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只会下滑的越来越厉害。”风清扬虽然年龄看起来比我老的多，但是我自己地心绪还是停留在射雕英雄传那个年代，对欧阳锋和洪七公等人都可以叫“前辈”，但是对风清扬却并叫不出口。

风清扬若有所思，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我修习独孤九剑已久，却不知该如何才能长进。”

我沉吟了一会儿，心中暗暗回想那独孤九剑的总纲，道：“风先生，那独孤九剑虽然神妙无比，但是总说到料敌机先，我等终有年华老去的时候，等老的时候，精力已经不行了，远远不如壮年，却也要比对手快，唯一的法子便是比他先出招。料到他要出甚么招，却抢在他头里。敌人手还没提起，你长剑已指向他的要害，他再快也没你快，‘料敌机先’这四个字，正是独孤九剑这剑法的精要所在，任何人一招之出，必定有若干征兆。是也不是？”

风清扬一怔，点头道：“阁下说的不错，正是如此。”他虽然见我年轻，但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既然比剑输给了我，自然不会再倚老卖老，又听我说得如此精辟，显然对他地独孤九剑也是颇为了解，当下说话也越来越客气。

我接着道：“独孤九剑种种变化，尽是进手招数，只攻不守，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自己当然不用守了。哈哈，那独孤求败当年虽然是天下无敌，未必后世就没有武功高绝之辈？破剑式，呵呵，单我所知，后世便有一门剑法，只怕是独孤求败复生，也难以必胜。”

风清扬一张老脸上又是钦佩，又是兴奋，道：“阁下说……有一门剑法，只怕是独孤求败复生，也难以必胜？”

我点头道：“不错，独孤九剑主攻，乃是最强的矛，太极剑法主守，乃是最坚固的盾，以最强的矛攻最坚固地盾，风先生以为如何？”

风清扬脸色变幻不定，叹道：“早年我也曾与武当的名家切磋过几次，对方武功虽高，但也不见得是独孤九剑的对手。”

我哈哈大笑，道：“那是他们学艺未精，当年太极宗师张三丰创立太极拳和太极剑，这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的上乘武学，凝重如山，却又轻灵似羽，长剑圆转，每一招都含着太极式地阴阳变化，精微奥妙，，纯以意行，最忌用力，形神合一，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哈哈，岂是现在这武当的冲虚道士所能领悟得周全的？”

风清扬脸色大变，立刻陷入了沉思，双眼空洞，口中喃喃道：“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抛下长剑，双手抬起，忽然一拳打出，却是施展得极慢，我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