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探脑,认得他们几个正是本村几个闲汉,见他走过来都缩了回去。
许四上前一把将那个做势欲踢门的七哥拽回来,那七哥猝不提防摔了个四脚朝天,另一个看到许四先吃了一惊,随及握着拳头打过来,许四叨住他的手腕,伸脚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那七哥爬起来,骂骂咧咧的自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比划着向许四逼来,许四向后退了两步,伸手将柴捆上将那把砍骨钢刀抽出来,用眼死死的盯住那七哥!
那七哥一怔,手里的匕首仍比划着,一脸狞狰却不敢向前再进一步,先前被许四踢倒的那汉子也爬起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也抽出一柄匕首,“妈的!你敢偷袭我!知道我们是谁?老子们是**!游击队!信不信一个消息放出去来一百个人灭你!”那人手里的刀比划着!
许四轻蔑的一笑,握着刀一步步向两人走过去,那两个人向后退了两步,相互一施眼色,同时一起向许四的胸膛扎来,许四一闪身,右手递出,钢刀架在七哥的脖子上,那七哥大叫一声,身子一软差点跪下,许四将刀一横,一下子用刀身拍在他脸上,将他拍倒在地。
另一个吓的大叫一声,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你等着!你等着!”许四从腰里掏出枪对天放了一枪,那人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手脚抽搐口吐白沫!那七哥也爬起来跪到许四脚下磕头如捣蒜,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俩是被猪油迷了心,不知道爷爷你在这里!你就只当我们是个屁!放了我俩吧!我有钱!有钱!……”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铜板纸币放在地上。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许四对着空旷的街道喊道:“我许四又回来了!谁如果再有什么花花肠子,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着又举起枪对着空中“叭叭”又打了两枪,才对差点瘫在地上的七哥说了句“滚!”
那七哥如蒙大赦般的颤抖着爬起来,唉嗦着走到还在地上抽搐的人跟前扶起他,两人颤巍巍的日村外走去,两人裤管里的尿滴在雪上将自雪染的焦黄。
许四将枪别回腰间,挑起柴走到门前轻轻拍拍门,门“吱”的一声应声而开,娟子满脸是泪的立在门里,嘴唇颤抖着看着他,猛得“哇”的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接下的几天里,许四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办备好了一切,买来取暖用的木炭,米面油,过年用的一切都买了双份,同时叮嘱贾六要常过来看看有什么事情好帮衬一点,贾六觉得隔着太远不方便,索性搬到许屠子房里住了下来,腰里插着明晃晃的砍骨刀没事便在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