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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佩昕到了殡仪馆,这时候已经都下班了,因为之前有电话提前告知了一下,尸检这边派了个法医在等他们。虽然是法医,但是对于雷城大学医学系的左越人教授来说只是兼职,年纪轻轻,30岁出头就已经发表过多篇获奖并引起医学界轰动的关于人体结构以及骨骼器官老化受损一类的论文,并且当上教授,也不失为一种奇迹,当然与他自己的天赋与努力,还有尸检官的兼职是分不开的。
左教授翻着实践报告直接切入正题:“尸体没有多余的伤痕,目前看来只受到过被挖出心脏这个致命伤,而且是一击致命,从伤口的边缘看来,动作赶紧利落,但也不像是被利器所伤,具体我也想不到有什么东西能一下挖出人的心脏。”说到这,他把手中的尸检报告递给了陈佩昕。
陈佩昕接过来什么没有说话,翻着尸检报告,然后掀开了遮盖尸体的白布,小王一下子吓得退后了两步,漏出一张很平静的脸。陈佩昕很平静的掀到心脏的位置:“小王,你知道什么是尸体吗?尸体是这个人曾活在世上的唯一证据。对我们来说,也是帮他们找回正义的东西,他们不会加害我们的。”说完拿起放大镜看心脏伤口边缘的伤痕。
小王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王雨城是雷城大学刑侦系的实习生,明年就要毕业了,看样子他毕业之后也会在这继续给陈佩昕做助手,他提前来做实习。
左教授看了小王一下,笑了笑,接着刚刚的话题说:“从现场也找的了一路的血迹,还好昨天的雨不算大,要不血迹会被冲洗的很干净,从血迹看,流了一路的话,应该是还有伤口,但是我们找不到身上其余的伤口,所以……”他停顿了一下,“我推测,那道不算致命的伤口也在心脏上。心脏那么小的部位的话,应该是一道伤口了。”
左教授接着把之前的前两起凶杀害的尸体从尸体冷藏柜里抽了出来:“这三起凶杀害都一样的手法,干净利落,被害人身上没有多余的伤痕。”
前两起杀人事件分别发生在一周跟两个月之前,第一起发生在荒废的楼里,那楼正在被拆迁,第二天被拆迁人员发现然后报警,第二起发生在城外郊区公路旁边,晚上的车辆很少,旁边又是杂草丛生,也是天亮之后才被过往车辆发现并且报警的。
左教授拿起前两起的尸检报告,递给了正在观察尸体陈佩昕:“陈警官,三起的尸检报告都在这里了,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吗?”
陈佩昕把三起的尸检报告递给小王收着:“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左教授真是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