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腐蚀,就如同权力一样。
郭景隆捧着酒袋跑到了父亲身边,刚才的厮杀父亲并没有把他带在身边他知道自己还太小,过于凶险的场合父亲是绝不会把他带在身边的,而他只能做些自己能做的事情。
“父皇,喝酒。”郭景隆举起了手中的酒袋,然后他呆住了,他看到了父亲肩膀上一处殷红的痕迹在大军中已经待了很久的他自然清楚这代表什么。
“乖,父皇没事。”郭虎禅看到儿子小脸上的担心,却是接过酒囊摸着儿子的脑袋,笑了起来,“好久没有动这把身子骨,看起来以后得多动动了。”
这时边上的虎贲营铁卫方自上前,天子受伤,他们居然到现在才发觉,一个个都是自责不已,看到这些忠心耿耿手下的样子,郭虎禅喝了。酒后,朝他们道,“不过是处小伤罢了,你们把身上甲卸了看看,哪个比朕少?”
“陛下,末将这就去传……”一名虎贲营铁卫开口道,那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却是郑国公府的直系子弟,名叫贺山,他进虎贲营时,曾得过长辈吩咐,便是豁出性命,也不能叫天子伤到半点。
“行了,贺山,这点小伤朕自己会料理,你先带兄弟们去疗伤。”郭虎禅有时还是习惯性地把身边的亲兵喊做兄弟,至于他肩头的伤确实不怎么严重。
“小虎,帮尖皇上药。”郭虎禅的肩膀上只有一处浅浅的刀伤,入口不深,是他一时大意,被一名回鹘蛮子的弯刀劈中肩甲,破开了锁子甲后,才拉开了那么道口子,只要上些伤药,半天功夫说不定就能结疤,根本不值得大题小作。
郭景隆应声间,很是熟练地从父亲解下的匕首的刀柄里找出了金疮药,而郭虎禅自是取了烈酒洗了伤口,由着儿子帮自己敷药。
“父皇,疼不疼。郭景隆帮父亲一边缠着白布,一边问道,不过回答他的只是一阵大笑。
“这算什么,父皇当年在玉门关前给人砍了十几刀都没觉得疼。”每个父亲都喜欢在儿子面前提起自己当年的英雄事迹,便是郭虎禅也不能免俗。
“就是杀吐蕃蛮子的那一次。”郭景隆的眼睛一下子亮子起来,关于父亲的故事,他早就在很多人那里说过,不过却很少听父亲详细说过,一时间他不由追问了起来,而郭虎禅心情也不错,却是把自己当年从河中到玉门关的故事全都说了一遍给儿子听。
“那个李白后来怎么没见父皇再提过他?”郭景隆听到父亲说到当年在玉门关里认识的朋友,却是不由问起了李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