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百余穿着各式各样铠甲,别着刀的瀛洲豪强死死瞪着,就是柴胜被前任唐王李保称作有大将之才”也难免有些心慌意乱,这事情一个处理不好,不说这联军立刻崩溃,就是军心士气的低落”也足以叫这连营三十里总计二十余万人马成为稻扎纸糊一样的鸟合之众,只怕帝**队一个骑兵全线冲锋,就能像赶羊一样撵着他们砍杀。
“诸位,事已至此”我也不瞒大家,我家王爷确实和朝廷交恶”已经被朝廷视做叛逆。”柴胜没有再隐瞒实情,因为已经根本瞒不住,继续瞒下去也毫无意义。
柴胜一言既出,顿时整个帅帐里如同突然间沸腾起来的铁锅一样,那此瀛洲豪强里原本还心存侥幸的这时候全都是面如死灰,和朝廷大军对抗,能有什么好下场,先不说他们能不能抵挡住朝廷的平叛大军,就是挡住了又能怎么样,朝廷可是有百万军队,随便从北庭,安西抽调一支精锐过来,就能把他们全给杀光。
要不是帅帐四周还有唐王府的武士,这些瀛洲豪强里只怕已经有人拔刀,想要取下柴胜的人头去向朝廷请罪,好保全自己全族的性命。
看着如同一锅滚沸的乱粥般混乱的场面,柴生的眉头拧紧,接着却是运气大喝,“帅帐之内,如此喧闹,成何休统。”
柴胜陡然间的怒吼,让那群瀛洲豪强都是一下子没了声音,俱是看向了他,不过大多数人都是眼神闪烁,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当然这些豪强里也有是这数十年里靠着唐王府之力而兴起的新豪强则是完全站在唐王府这边,因为他们已经和唐王府关系难分,想撇清也撇不清了,要是唐王府完蛋,他们也是同样的下场。
“朝廷的大军已经到了,诸位都知道朝廷对于叛乱者从不受降,难道诸位以为还能从此地脱身吗?”柴胜环视着帐内的一众瀛洲豪强,这时候他的话已经无异于是**裸的威胁,就算会让那些瀛洲豪强更加不满,他也管不了了。
柴胜的话顿时叫那些瀛洲豪强们俱是脸色灰败,因为柴胜说得却是实话,朝廷对于叛乱那是向来毫不留情,过去太祖皇帝的时候,大和国被族灭,但是还是有一些余孽逃走,不时在瀛洲各地发动零星叛乱,那时候帝**队可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当时被流放到瀛洲的唐王府便是其中的急先锋,那段血腥的历史虽然过去了几十年,可对于帐中一些有些年纪的老牌豪强家主来说,还是有不少噩梦般的回忆。
“诸位,如今大汉皇帝在草原征战,未必就能全身还朝,到时候万一有个意外,朝廷自顾尚且不暇,哪有余力来管我瀛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