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堂兄多费心了”
“你我亲兄弟,还客气什么”郭旭也笑了起来,这时他已经恢复了长风镖局总镖头郭大少的本色,“以后外人面前,我就是你的结拜大哥”
“大哥”郭虎禅也是笑了起来,郭旭为人豪迈爽直,难怪交游广阔,在长安这种遍地世家子弟的地方,人们都称他一声郭大少
“这是长风镖局的镖头令,堂弟你拿着,镖局里的人手任你差遣,等我回长安禀明父亲,就把镖局搬到敦煌去”郭旭从怀中拿出一块阴刻着长风二字的黑色令牌给了郭虎禅
“大哥,这枚令牌我不能收,大哥也不该把镖局搬到敦煌”郭虎禅知道这枚令牌意味着他随时可以调动长风镖局的精锐好手,而长风镖局的背后是枢密院,他不想太早地引人注意
听完郭虎禅的解释,郭旭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于是收回了令牌道,“这事情是我欠考虑了,还是虎禅你想得周到”郭旭刚才其实也有些试探之意,不过看到郭虎禅处事冷静,和大伯当年一样,心里大为高兴
房间里,郭旭和郭虎禅兄弟相认之后,自是让那包下的清倌人来房中弄弦助兴,这金风馆的女子虽不入他的眼,可玉门关不能和长安相比,他也只有将就了
“二弟,等你以后到了长安,大哥一定带你去梨园见识一番”郭旭见郭虎禅并不喝酒,倒也不以为意,而他口中的梨园则是宫中教坊司别称,为长安诸楼阁馆园之首,其中女子皆国色天香,色艺双绝之辈,远胜过这金风馆的清倌人
“好”郭虎禅喝了口茶,点头道,房间中那几个清倌人弄弦而歌,一首越人歌唱得婉转曲折,只不过他并不懂古调,只是觉得还能入耳罢了
房间外,忽地响起了吵闹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顿时惊扰了听曲的郭虎禅和郭旭,郭旭朝身旁的两个家人道,“把门开了,看看是什么人喧闹?”
赵义带着十几个帮众一把推开了几个上前阻拦的龟公,他看上金风馆那几个来的清倌人已经有一阵子了,叵耐老鸨可恶,几次都推说给人包了,他今日来便是要看看又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跟他抢女人
刚上了三楼,那清亮的歌声便停了下来,厢房的大门洞开,赵义一眼便看到了房中坐在案前的青年和少年,一看是没有见过的生面孔,他也不免小心了几分,原本冲到嗓子眼的话给咽了下去,玉门关内来往人杂,以前也有不开眼的帮派得罪了长安的大人物,最后下场凄惨
“客官,这位赵爷…”边上的老鸨看到赵义没有动手,连忙上前想要打圆场,赵义是地头蛇,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