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那的几张银票就在这里。”
刘知府吓坏了,忙不迭地磕头赔罪。
福汉说:“姓刘的,你到底与割辫子党有无牵连?”
刘知府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悲悲戚戚地说:“巡抚大人明察,我跟割辫子党没有半点关系。”
“如果没有牵连,为什么东昌府的几个知县报告你抓到了割辫子党,你却推三阻四的不及时处理?”
刘知府趁着低头擦眼泪的当口,想了想说:“请巡抚大人明察,东昌各地百姓生活富足,安居乐业,受不得那么多惊扰。我当心大张旗鼓地宣传抓割辫子党会‘乱’了民心,这阵子我暗中一直在查拿割辫子党。不敢有半点放松……”
还没有等他说完,福汉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使足了力气敲了声桌子,然后骂到:“你还他‘奶’‘奶’的狡辩说给割辫子党没有关系,我问你去年八月十五发生在临城的案子还记得吗?”
刘知府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福汉提到了他最不想提到的事情。他这半年活得不肃静都是这个案子引起的。
刘知府还想硬撑下去,他装模装样地寻思了半天,然后两眼茫然地说:“时间过去的久了,我早就忘记了。”
“姓刘的,等所有证人证据到齐了以后,我不怕你不承认。去年八月十五,临城的士绅梁五爷明明是割辫子党杀的,你为什么说是自杀?接替你的贾知县破了这案子,案子一破就给你递‘交’了公文,你故意拖延着不处理,事后又施诡计除掉唯一知情的正一和尚,这不明白着地担心事情败‘露’?正一死后,你又公然袒护妖僧巨成。光这些还不能证明你跟割辫子党有牵连吗?”
汗水顺着刘知府的额头流了下来。他心里直哆嗦。他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他担心的事情都暴‘露’了。两害相比取其轻,承认自己失察之责远比当成割辫子党的同谋合适得多,失察最多革职罢官,被当成割辫子党那可就是死罪了。
刘知府被彻底击溃了,他磕头如捣蒜,不停地哀求福汉嚷嚷着自己跟割辫子党没有任何瓜葛。无奈福汉脑子里总是他刚被带进来时的嚣张模样,觉着这个人‘阴’险无耻,嘴里说的每一句都信不得。
刘知府心里边也明白,单靠自己红口白牙地这么说没有用,这会必须得把给他出主意的梁六爷搬出来了,把梁六爷搬出来说不定自己的命运还有转机,不然自己的脑袋就到搬家的时候了。
“巡抚大人,当初审理临城的案子时,我老刘乃是秉公处理。如果我敢徇‘私’枉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