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冲动杨会长跟前,弯下腰,然后象抬死狗一样把杨会长抬起来,拖到公堂门口,顺手丢到不碍事的角落里,就像丢垃圾扔破烂一样。
杨会长象一摊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刘知府隔着他不到一丈远,他能清楚地看见杨会长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伤口渗出来的血迹染红了白色的绸裤。
刘知府看见杨会长绽放得如同桃花一样的屁股,听见漏了底的风箱一样的喘息声以后,顿时觉着嗓子发干,手脚发凉,胆发颤,怦怦跳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他慌乱成了一团,不知道接下来公堂之上等待他的是什么。
时间如同凝滞了一般,他不知道煎熬了多长时间,才听见里面的福汉不紧不慢地喊了一声:“把刘知府带上来。”
话音刚落,公堂里的官差又开始学蛙鸣,烦人的“威武”声伴随着水火棍敲击地面时发出的冰冷的“咚咚”声。
刘知府在门口候着的时候,先前一直站着,因为身上的枷锁过于沉重,后来他便半蹲下身子,这会听到里面喊他的名字,他便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起得猛了些,先是一阵眩晕,接着眼前一黑,一脑袋栽倒在地上。
他倒在地上没动,觉着天旋地转,想缓过这一阵再起来。看守他的官差不乐意了,抬腿就是一脚,嘴里粗鲁地嚷嚷着:“想装死呀?快点起来,不然大爷我可不客气了哈。”他一边说着,一边扬起来握在手里的棍子。
刘知府赶紧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进了公堂。
迈过一尺多高的门槛,他眼前又是一黑,往前踉跄了几步,脚下一软,又扑倒在地上。刘知府摸索着爬起来,然后半跪半坐在公堂中间。
“刘知府,这两天在大牢里呆得舒服吗?”福汉嘴角上挑,略带讥讽地问到。
刘知府没有吭声,半跪半坐这个姿势既不雅又难受,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坐下后舒服多了,他瞅着福汉的德行,肚子不免有了些怨气,心里暗骂到:“福汉,您他奶奶的真不是东西。你因为私事到了东昌,我替你办了事不说,还好吃好喝好招待,把你当成神仙来敬奉着,你当时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如今倒好,反倒处心积虑地把我诓到了省城,还披枷带锁地入了大狱,我他妈妈地犯了什么罪,你个遭天杀的竟然恩将仇报,这么对我?”
刘知府想到这里,反倒变得硬气起来,他心一横,心里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他妈妈的死也要死得体面,死得光荣。”
他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冷冷地瞧了福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