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治理的东昌府井井有条。
轿子到了徽州会馆,离会馆还有百米的距离,道路两边已经悬灯结彩,锣鼓喧天,气氛热烈得如同过节一样。
徽州会馆前面更是热闹非凡,福汉的轿子刚一落地,会馆前面的空地上马上响起了十八声震耳欲聋的礼炮声。一群人山呼海啸般地喊着口号欢迎巡抚大人的到来。
这样的壮观景象丝毫不逊于当年福汉跟随着傅恒从边疆凯旋回京的场面,差别在于那时的福汉是绿叶,是配角,可是眼前他确实众目睽睽下的主角,正儿八经的男一号。
轿子落了地,提前赶到的刘知府跑过来掀开轿帘,恭迎福汉下了轿子,一些当地的名流绅士纷纷围过来,众星捧月般地把福汉请到了徽州会馆里面。
会馆里面的树杈屋顶上挂满了斗大的白纱灯笼,把整个徽州会馆照的亮如白昼,会馆戏台上的站满了换好戏装的人,生旦净末丑各种扮相的人都有。
刘知府引着福汉从戏台子底下经过时,他回过头来指着戏台上冲着福汉施礼的伶人戏子们说:“福大人,待会您老点戏,您想听什么就点什么。这次您老来得匆忙,徽州会馆没能一时之间把大清朝最好的角儿都请来,眼前戏台子上这些算是周围三百来最好的伶人了。”
福汉微笑着说:“刘大人,我福汉乃是行军打仗之人,对这些文人喜好的吹拉弹唱没有什么兴趣。你刘大人喜欢听什么就点什么吧。”
刘知府赶紧冲着福汉拱拱手说:“我也不喜欢这些咿咿呀呀的声响,他们唱的什么我也听不懂。只是听说先前的知府迎接上司的时候都是这么做的,便胡乱附庸风雅,可我打心眼里觉着这些东西还真是要不得的。”
说到这里,刘知府朝着戏台子上挥挥手,凶巴巴地说:“拉弦的,敲锣的,打鼓的,还有你们这些唱戏的,都赶紧散了吧。”
躲在后面人群中的杨会长听到刘知府这么说,赶紧把几个戏班子的班主偷偷摸摸地叫过来,说:“今天晚上的戏不唱了,各位先到账房领银子,然后收拾收拾东西先等会,待会没什么动静的话就打道回府吧。”
刘知府引着福汉到了会宾楼,会宾楼里的家具桌椅也刚换成新的,刘知府还有东昌府的几个有名望的士绅纷纷陪在福汉左右谈风土话桑麻,气氛很是热烈。
刘知府抬头看见杨会长站在门口朝着他招手,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杨会长说:“刘大人,酒菜已经准备利索,您看什么时候开席?”
刘知府说:“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在门口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