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大了解万岁爷,前几天因为张王氏自杀身死,万岁爷虽说没有严厉处分我,但是我估摸着他对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说不定真是带着侍卫微服私访到山东来了。”
“万岁爷是不是已经到济南了?”
福汉摇了摇头说:“这块腰牌是东昌府的一个面馆掌柜的送来的,想必是皇宫侍卫在东昌府遭遇到了麻烦,便委托他把这块腰牌送到济南来。”
“是不是万岁爷在东昌府遇到什么危险了?”年轻些的随从问。
“我反复问过面馆掌柜的,他说给他腰牌的是个货郎,而且连续几天都是他一个人在东昌府走街串巷地卖东西。皇帝应该没有出京城,昨天我还收到了皇帝下的旨意。”
“大人,事不宜迟,您应该马上派人去东昌府调查清楚。这个货郎应该是皇宫侍卫化装的,他在东昌府待了这么多天肯定是执行秘密任务,不然的话,他也不敢让您老知道。”
福汉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我猜测肯定万岁爷肯定是对我捉拿割辫子党不放心,便听从了傅大学士的主意派人来山东明察暗访。”
两个随从听到这里也不由地摇了摇头。
福汉接着说:“唉,不管怎么样,这次我亲自去趟东昌府。正好也借这个机会去会会东昌府的那位刘知府。自打我到了山东以后,严命各地知府捉拿割辫子党,其他地方都往巡抚衙门报告捉拿住了割辫子党,唯独东昌府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倒想看看他姓刘到底想干些什么?”
年长些的随从想了想对福汉说:“大人,咱们上次路过临城的时候,您就怀疑这个刘知府可能跟割辫子党有牵连。如果咱们去东昌府的话无异于深入虎穴呀,他们连皇宫的侍卫都敢抓。我劝大人还是小心点为好。”
“想当年我福汉在疆场上九死一生,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危险。”
“大人误会我的意思了,整个大清朝谁不知道他当年血战沙场的辉煌过往,我意思是大人尽量先以和为贵。到了东昌府以后,智取为上,要不然他姓刘的狗急跳墙,咱们反倒多了些麻烦。”
福汉听完后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你的心思,这次咱们到了东昌府,我就让你们两位见识见识我福汉的计谋。”
福汉是个急性子,他吩咐两个随从简单收拾收拾东西,赶快备马,马上启程去东昌府。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天空也是乌云密布,眼瞅着就快要下雨了。两个随从原本想劝福汉明天一早动身,但他们也知道福汉认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劝也没有用,只好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