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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府陪着梁六爷在妓院里喝酒抽鸦片,一直折腾到傍晚天快黑了。梁六爷那边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花红叫来人把梁六爷抬到别的屋里休息。
刘知府酒没少喝,但人好歹还算清醒,他惦记着明天一早回东昌府,就问花红梁六爷什么时候能醒来。花红说:“您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梁爷是我们这的熟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醒了以后,他高兴了我们就派人送他回去,他不想回去就住在我们这里。”
听她这么一说,刘知府放心了。到了前院,掏了些银子给老鸨子,还一再嘱咐她把梁六爷照顾好,然后他急匆匆地出了院门,会悦来客栈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刘知府跟悦来客栈的掌柜的客套了一番,掌柜的又给他封了些礼物,他就坐着马车,带着随从们出了京城往东昌府赶。
回去的时候轻车熟路,比来时省了不少力气。两天以后,他们又风尘仆仆地回到了东昌府。
到了府衙以后,刘知府没有回家,就直接到了公堂上。他也没来得及喝口水,喘口气,就着急忙慌地吩咐师爷准备笔墨纸砚。
师爷赶紧研开墨,铺好纸,刘知府皱着眉头在公案后面坐定,提起笔给临城的贾知县写了封措辞严厉的信件:临城割辫子这事闹的满城风雨,性海寺一把大火更是临城百年历史中都没有过的惨案,作为地方官,你贾大人难辞其咎。如今性海寺的主持巨成和尚已经到东昌府告状喊冤,说你贾大人审的案子漏洞百出。鉴于以上情形,知府大人有命,赶紧把嫌犯正一和尚押解到东昌府,由东昌府重新审理。
第二天刘知府打发人把书信送到了临城。
再说说此时的临城。
正月初一到初八,过新年的热情短暂冲淡了积压在人们心头的恐慌和郁闷。街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县衙里的人也好不容易清闲了几天。过了初九,虽然还有割辫子的消息不断地传来,有些去外地走亲访友的人回来,都纷纷议论说割辫子党不光临城有,别的地方也出现开始闹割辫子党了。
临城的百姓也都想开了,割辫子党神出鬼没,防不胜防,与其这样整天担惊受怕,还不如顺其自然。俗话说的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哪怕是呆在家里,房梁塌下来也不一定。暂时不管割辫子党的事了,最多出门时赔点小心也就是了。
临城的秩序慢慢有好转的迹象。正月十五这天,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