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教授笑着说道，“老伙计，我们都老了，一代新人赶旧人啊！”

史密斯注视着方小山，好像在想着什么。

方小山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就随口问到，“前辈，刚才你说的空间波动是什么意思？”

“空间的波动就是，就是~~”史密斯盯着方小山说道，“你知道量子空间吗？量子空间具有不稳定性，也是不连续可测的，这是因为我们测量的光速是恒定的；如果我们模拟出不恒定的光源，那么空间就会出现~~出现回向稳定，我们就可测~~而找到切入点~~~你明白吗？”

方小山点点头，“你说的是空间维度切换，但那个只是个设想。”

“不光是设想，我就要成功了；”史密斯显得很兴奋，“好小子，有悟性，跟着我干吧，金斯教授是个胆小鬼，跟着我你将得到更多的奖章。”

“这个~~行啊~~”方小山笑了起来，“我就拜你为师吧。”

“教授，这个史密斯先生是谁啊？”卡尔问道.

“他是我的老同学,以前是著名的空间物理学家,国联空间技术项目组的负责人。”金斯教授心情沉重地说道,“他也获得过‘探索者’奖章，不幸的是，几年前，他的项目组在一次空间切入实验中，实验室发生了意外爆炸，他的组员在事故中全部殉职，他自己也身负重伤，昏迷十多天才醒过来，醒来后人就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

“哦，我想起来了，他就是发现现代空间理论，而获得过若贝尔物理奖的史密斯博士；”方小山惊叹道，“怪不得我觉得很面熟。”

方小山和卡尔不约而同地转身仔细打量着史密斯，只见他凌乱的头发掩不住充满智慧的宽阔的额头，瘦削的脸上一双深沉的眼睛依然流露出迷人的风采，虽然他的外形与书上记录的图像已经大不一样，但是整个人的神韵犹在。

“前辈你好，久仰大名！”方小山激动地说道。

“唉~~~看不出来吧，他虽然脑部受了伤，人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但是他搞科学研究的狂热一点也没有减退；他办理病退后，我在一个很僻静的别墅区里，给他建了个私人实验室，安抚安抚他那颗停不下来的天才大脑。”金斯教授叹了口气说道。

原来作为当年的老同学，后来又在同一所大学共事的金斯教授，在史密斯出事后，对他一直很关照，想方设法给他提供实验装备和条件；金斯教授这么做，固然是出于朋友之间的情谊，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这位曾经是他们班上的高才生的崇拜，要知道，就连金斯教授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