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些邪恶,出众得很,不晓得在哪里见到过。
其沉吟之中,又见刘涣道:“姑娘,烦劳你通报一声哟。”
那女子骤然间想起往事来,忍不住犹豫地抬起玉手,并指指向刘涣,怀疑道:“你是……你是……”
刘涣皱眉急道:“他妈的娘皮,老子是水盗,你忘记了么?”
女子听闻,哪里还想不起来,这不就是她家姐姐曲烟日思夜想的郎君么?只见她惊讶地大叫一声,险些花容失色,叫道:“啊!贼……”然后话没完,转身跑了。
刘涣但觉得莫名其妙,长叹一声,也不进入里间,便东张西望起来,边看边,“恩,还不错,能与实际相结合,这样才能买个好价钱嘛,太过于惊世骇俗,难免被人不解,看做异类……”
还在他吊儿郎当之际,忽地一声清脆之声呐喊而来,却道:“贼,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你舍得来了?”
刘涣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新时期”的美女悄然而立,所穿之衣着和佩戴,无一多余,无一相差,刚刚得体。此女眼眉如秋波,樱桃口,芊芊玉体,面色白里透红,正呆呆地看着刘涣,神色之间,又有不清道不完的幽怨和愤慨……不正是曲烟,又是哪个?
涣哥儿再也把持不住,三两步抢夺过去,一把拉过曲烟的绣手,曲烟“哎哟”一声惊呼,却已为时过晚,早被刘涣那登徒子一把抱在怀里……
现场人多,都觉得这一幕过于突然,又是大逆不道,有伤风雅,忍不住回避开去。
刘涣哪顾得上这许多,当即不待曲烟开口,就是一个天昏地暗的长吻,直到伊人落泪,呼吸急促之时,他才放过人家。
曲烟复要话,却不知从何起,只是紧紧抱住他的臂膀,也不离开。
刘涣轻柔地道:“相好的,辛苦你了!”
曲烟道:“恩……”像似泣不成声。
刘涣长长一叹,道:“哎,大业未举,何敢安家?都是我害苦了你,在这苟安的世事之中,不能给你一个名正言顺。”
曲烟抽泣片刻,娇滴滴地道:“我只以为你今生今世都不会来看我了。前些时候你的亲随刘跃来此,你做了大官,肩负重任,走不开身,我就信了。”
刘涣道:“哎,你这真是女儿家的幽怨话,我刘涣既然许诺于卿,便不会负你。除非我做了短命之人……”
曲烟闻言,伸手堵住刘涣的嘴巴,忽觉得这人已然长出了胡须来,只是过于稀少,还未成型,摸起来若有无物。她道:“我不许你这般,你若做了短命鬼,我曲烟也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