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涣这人不理政务,成天只跟着一群读书人瞎混。他疯了,跟着他混的人也疯了。稍稍正常点的人,却占了少数,没有办法,这个世界被疯子占了主导,他已然掀起了时代之洪流。就算是没疯的,时不时也只好跟着他装疯,因为无论如何,谁也不想做那万中无一的迥异个体。当然,除了刘涣……
一日,涣哥儿正在心中规划图纸和计算材料,却远远地看到几个官差飞也似的跑过来。
“刘大人,通判请您速回州府!”
“速回?何事这般着急?”刘涣心中不解,皱眉问道。
那人喘着粗气,急道:“回大人的话,大事不好了,府衙被包围了。”
刘涣闻言一个惊愕道:“怎么可能?休得瞎说!”
那人见他不信,又是火烧眉毛的关头,三言两语解释不开,急得脸红筋胀,吞吐道:“大人,您还是去看看吧,若去晚了,通判大人会被那伙人活撕了的。”
哪晓得刘涣破口大骂,道:“没用的东西,这是谁教你说的?你好大的胆子!这潭州境地,不见山贼匪患,哪个敢去围攻府衙,不想活了么?你从实招来!”
来人被他呵斥,面色恐惧下去,忽而吞吐道:“没……没……没人教,是小的自己表述不清。大人,来者要是盗匪山贼,那还好说,可都是些潭州父老……”
刘涣没有等他说完,打断道:“行了!本官已经晓得了,莫不是些寻常间的刁民罢了,是冲着本官土地变革一事来的。你等着,本官这便去处理!”
其说完以后二话不说,冷哼一声翻身上马,就要急促而去。
现场学子见状,疾呼道:“大人,那道算术还为解开呢,您这般着急。可不负责任呀!”
刘涣勒住烈马,答道:“高贤误会,涣不是那有头无尾的人,然今日恐要对不住大家了。只因府衙有恙,涣不得不去处理,晚了以后恐有变故!”
有好事之人再问道:“大人,却是何事这般焦急,尽让你放弃了‘真理’的讲解?”
嘿。这“真理”一词是涣哥儿盗用瞎说的,哪晓得这群学子们尽当了真。
他看着这些个不图任何物质回报的湘人,卷着衣袖、挽起裤腿,整个一活脱脱的贫下中农——突然,刘涣心生一计,不如来个“湘人‘治’湘”,这土地变革一事,本艰难险阻,若不改变思想,终究是要出问题的。现在平静一些。不过表面现象,若再等些时日,某些少数人积怨积仇,到了难以遏制的刹那,必出流血事件。人命大于天,一不小心传到朝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