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刻愤怒道:“甚么他妈的狗屁神灵?那我与涣哥儿为何不见异象?”
那老者却转身过去,长叹一声道:“哎……自作孽啊自作孽……”
刘涣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赶紧收拾脑海中的知识,他一观师父和众位兄弟面容,见得不断发紫发白,其心中断定,这不是神灵惩罚,而是人为下毒。
黑姨突惊叫一声道:“哎哟,涣儿,你师父嘴唇动了,像似有话要说,他……”
刘涣赶紧附耳下去,可听了小许,尽无甚么内容,他那师父的嘴唇也不见在动,他朝射手喊道:“老三,别他妈哭丧个脸,你耳力最好,过来听听师父说了甚么?”
老三迅疾走了过去,与涣哥儿埋头俯首,将耳朵紧紧挨到魏伯的嘴边……
这二人真是年少无知,只顾着听甚么鬼话,却半点不防备外界响动。
“啪啪”两声!
刘涣与射手晕厥过去。
于此,刘涣一行苗人谷中的“外来客”,而今全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哎哟,我说阿姐,等了几百年了,几百年啊,总算在今日达成夙愿,先辈们在天之灵,也该得以告慰了。”
“哎,先别着急,将这几人杀了再说!”
“杀?阿姐啊,这……这几个人还算仁义的,不如软禁下来,丢到谷外再说吧。”
“对啊对啊,反正祖宗遗志得以完成,便饶他们一次吧,能不能活,且看这几人的造化了。”
“恩,我看三娃这话说得对,黑妞,好说歹说,那姓魏的也算是你的情郎,以前虽然抛你而去,可而今毕竟是人家带人来解开了祖宗疑惑,你二人恩怨,便算扯平了。我苗人谷世代以盗墓为生,盗墓有盗墓的规矩,可不敢滥杀无辜……”适才那个老者语重心长地朝黑姨说话,但他这般,难免是“及要当**,又要立牌坊”的表现,卑鄙自不消说的。好在还算有点良心。
黑姨却不允,她道:“三伯你说得好听,便在以前,我阿爹早探出了这处宝穴的道道,奈何大伙不听他的建议,到头来,哎……此事我也不再提及,但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们想想,这姓魏的是什么角色?若这几人不杀,他们醒来之时,我谷苗人中还能活么?我早已打听过了,这刘涣根本不是甚么寻常的秀才,他可是得官家器重之人,身后势力错综复杂,若他们醒来后叫来官府之人,我们何以藏身?”
那老者道:“哎呀,黑妞,你听阿伯一句劝,便是你我祖先蚩尤大人当年战败后,汉家人也不见得斩尽杀绝。再说了,我们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