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涣说话之时,眼中半点怜悯没有,简直一个不解风情、辣手摧花的猛汉。
那女子心想,“真不知这少年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怪胎,老娘这等妖艳魅惑,尽不能晃动他分毫。看他极为愤怒认真的模样,此番凶多吉少!”她又转身看看众人,伸手淡淡地从偎依在她身旁的一支女子头上划过,呆呆地迷茫起来,看也不看刘涣。
刘涣冷哼一声,转身道:“老三,搭箭上弦,谁他妈敢妄动分毫,杀无赦!”
射手道:“哥儿放心,一个也跑不了!”
刘涣怅然到:“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大宋啊大宋,想你遍地之人渣,如何不偏安?哎……”
船上众人听闻这小子突然间感慨起来,一副心忧家国的模样,便有一个书生状的人出得身来,道:“你这贼子,杀人放火,罪恶滔天,现而今无端端地心忧家国起来,当真虚伪!”
刘涣见得一人搭话,愤恨道:“老子自感怀老子的,关你何事了?要和老子说‘心忧家国’的言语,你还不配!老三……”
其话还没有说得明了,众人只见得一道黑影一闪,那影子的速度好快,就听得“哎哟”一声**,那搭话之人被箭矢穿心而过,“砰”的一声倒在甲板之上,抽搐片刻,赴了九泉……
这一幕来得突然,见那男子圆睁着眼睛和痛苦的神情,旁边众人忽地惊慌,恐惧着颤抖起来。
女子娇怒道:“你这魔头,好端端的,你焉能取人家性命?”
刘涣呵斥道:“这等无用之人,留在世上拖累他人不说,实在玷污了这片天地。老子是替天行道,你懂甚么?”
那女子闻言,神色慌张起来,伸手指着刘涣,吞吐道:“你……你……你尽说‘替天行道’……莫非……莫非那鄂州武昌县的‘事情’是你做的?”
刘涣闻言心中一怔,暗道这消息传得好快,这女子又是如何知道的,他假意镇定道:“哼!又是甚么事情了,老子不知你在瞎说甚么!”
女子却道:“天了,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她只是重复,却不知说的是甚么意思……
便在此时,那前方的八九艘中型船儿行了过来,为首之人在船头挥手,大喝道:“前方的船儿,速速靠岸!”
魏伯闻言,转身看了一眼刘涣,意思不言自喻。刘涣道:“看好他们……”然后自然地走到船头,对着前方喊话之人答道:“前方船只,让开道来,瞎了你的狗眼!”
前方船只闻言,一阵怒骂,道:“哼!你是何人?你可知爷爷们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