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种训练’?信了你才怪……”
赵汝愚言毕愤怒地走了,还命人把刘涣那匹杂毛马也带走。
刘涣骂他不讲信义,心口不一,是个小人。可无论如何,前方马蹄卷起的尘埃已然挡住了知州大人远去的身影……
刘涣哪里还敢逗留,如今没了马匹,若是自己两天半以前赶不到鹅湖寺,还不被那一百号人笑话么。
不过有钱好办事,他去了城里,赶紧雇了一辆马车,飞也似的就往老巢赶。
“涣哥,能慢点么,抖得我肚子疼。”
“黑娃,必须在那一百个菜鸟之前赶到。你不是一直想当将军么,老子告诉你,你的机会来了……”
“可是涣哥,那一百号人一不识得路,二又没钱,指定快不过我们的。”
“不,万事无绝对,办法总是人想的。”
“涣哥你这是‘放野鸭子’么,要是人家全跑了,又该咋办?”
“他们定不会跑!”
“你何以如此之自信?”
“很简单,看眼神就知道了。”
“眼神?涣哥你的眼里没啥特别呀?”
“你……你……你没有看到我的眼中有一个傻逼么?”
“涣哥你急甚,不就是想玩人家么,你明说就是了。”
“想玩,老子想玩谁?”
“玩那一百号人呀!”
“额……可不可以不要用‘玩’这个字!”
“我觉得这个字挺好的,有什么不对么?”
“不解释,赶路吧……”
马车在官道上一路向东,渐起漫天尘埃。车轮有些旧了,“吱嘎吱嘎”地响个不停。
好在一路疾奔,几经辗转到了鹅湖村时,并无任何意外发生。
又说那一百号人,三五成群,或雇车,或问路,或是直接干了强盗行迹……
“三哥,我看不如哥几个就此一走了之算逑,大好的男儿,整日受些鸟气不说,还要卖力。”
“我看也是,三哥你说一句,哥几个都听你的。哼!殊不知从哪里跑来的小儿,这等奚落我等,他算哪根葱!”
“对极対及,三哥,那小儿懂个逑,有钱便了不得了么,咱不受那气了,还不知道去了鹅湖村,又是何景象呢……”
“住嘴,你们没有看到那小儿的气息么,定是个练家子。还有他那指节,显得尖突突的,三哥我最佩服的就是好汉了!再说,他年纪虽轻,却不一定诓骗我等,为了兄弟们能吃好喝好,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反正今日我等